第429章 靈石礦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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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煉虛後期修士被遲長夜這個劍修壓著打,一邊是白傾這個帶隊人被古遙暴揍,其他修士被兩只獸寵耍得團團轉(zhuǎn),和尚一邊喝酒一邊看得嘖嘖贊。
白傾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溫和又秀氣的修士居然如此暴力,抱著腦袋逃避還不忘威脅:”快放了本少爺,你知不知道惹上的是什麼人?你敢揍本少爺,白家決不讓你們好過。”
“呵,”古遙沒想到會碰上這種白癡,”你們帶著人過來想要我們小命,這就是叫讓我們好過了?我看我還是揍得輕了,讓你到現(xiàn)在還看不清形勢。”
“砰砰砰!!”一個個老拳再狠狠砸下去。
別看古遙看上去偏向文弱,不仔細(xì)辨別他的氣血氣息的話,根本看不出他是煉過體的,然而他不僅一直堅持煉體,又在絕池秘境的山峰空間裏經(jīng)受過一番磨礪與改造,這身體的強度比起遲長夜不好說,但比起現(xiàn)在挨揍的白傾,兩個?不,三個也比得。
所以白傾落到古遙手裏根本反抗不得,而且一拳下去揍得白傾覺得自己內(nèi)髒都要碎了。
“停停停!我是白家的少爺,你們知道白家在東州是什麼地位嗎?”
白傾快哭了,要早知道是這麼個煞神,他肯定不會將這個任務(wù)搶過來,說不定還能坐看別人吃苦頭讓他看樂子,被揍得又吐了口血後終于求饒了:”好漢饒命,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白家裏給族裏做事的子弟,下令要抓你們的不是我啊。”
古遙揍得爽了,用繩子將他捆起來,繩子的一端抓在手裏,回頭一看,差點樂了,光是墨玉一個就用它那鋪天蓋地的海帶捆了至少有一半的人,如果不是崽崽不讓墨玉幫忙,說不定能捆的人還更多,論群攻能力,這裏誰也比不上墨玉。
煉虛後期修士被遲長夜打得差點毀肉身只剰元嬰,趕緊閃出戰(zhàn)圈,臉色難看地看著這次的戰(zhàn)鬥結(jié)果,簡直丟大臉了。
“崽崽回來。”古遙抓著繩子朝崽崽叫喚。
崽崽朝那幾個家夥噴了口黑煙,掉轉(zhuǎn)腦袋回主人身邊,墨玉非常殷勤又迅捷地將這幾個暈頭轉(zhuǎn)向的人又給捆上了,它是捆人小能手。
崽崽一看這結(jié)果呲牙咧嘴,古遙倒是看著占了大半空間的墨色海帶團樂上了。
煉虛後期修士差點氣抽過去,手哆嗦著斥道:”你們還不快將傾少爺放了,不然你們在東州地界上休想有安生日子。”
遲長夜抱臂站在古遙身邊,古遙忍不住挖挖耳朵,怎就不能換點新鮮的:”口氣真大,真以為白家還是祖上榮光的時候,莫說這東州,就是整個靈界也說得上話,可現(xiàn)在的白家算什麼?你們白家指望著靠嫡系血脈過上好日子,那好歹也對嫡系血脈好一點,就沒見過有你們白家這樣做事的。”
白傾聽得大怒,可這怒氣又沒辦法發(fā)出來,只得將自己憋得通紅。
煉虛後期修士是跟著白家旁系走的,當(dāng)然是以旁系利益為重:”哼,休得胡言亂語,白家自己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外人來插嘴了。”
古遙懶得跟他打口水仗了你要再不走就別想走了,跟你們白家少爺一起留下來。”
遲長夜配合地放出劍氣,煉虛後期修士臉色發(fā)白,哪裏來的實力這麼強的劍修,以前居然
從未聽聞過。
東州這裏之所以沒一點消息,是因為絕池秘境在東州并沒有接入口,除了那些跨州經(jīng)營的大商家,從何知道那麼遠(yuǎn)的情況。
古遙嘀咕道:”早這麼老實不就行了,墨玉,將那些人也放了吧,這段時間我們就留白家少爺給我們當(dāng)個向?qū)В瑫r間到了自然會放他回去。”
墨玉非常聽話地將捆起來的人,一個個吐了出來,好幾個已經(jīng)陷入昏迷之中。
煉虛後期修士大怒,看了眼口不能言手不能動的白傾,後者被古遙封了嘴巴,如今只能拼命地朝他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快帶人救自己,煉虛後期修士只得將其他同伴放到飛行器上,陰惻惻地再看了眼遲長夜和古遙,將兩人的模樣牢牢記住,然後回去報信。
打完了一場,遲長夜和古遙也顧不得吃喝,也趕緊撤了,這回是派出了煉虛後期修士,下一回不知會派出怎樣的高手,哪有坐等別人來圍攻的道理,當(dāng)然是立即轉(zhuǎn)移陣地。
和尚這回沒再朝他們念經(jīng)了,非常配合地一起走了,至于白傾這家夥,被古遙繼續(xù)捆成一團丟在飛行器角落裏。
白家人出行的動靜不算小,所以有些修士為了看熱鬧在後面遠(yuǎn)遠(yuǎn)綴著,所以也有幸將這場戰(zhàn)鬥從頭看到尾,連和尚這樣經(jīng)驗豐富的修士都看得有點傻眼,更何況是他們了。
等到兩方人都撤了,他們才一個個的冒出關(guān),一時間議論紛紛。
“這是哪裏冒出來的兩個煉虛修士,竟然都能越級挑戰(zhàn),還能將對手打得連還手之力都沒
有。”
“難怪敢挑上白家了,看來人家是有底氣的,說不得就是專門沖著白家來的。”
“那白家的白傾平時多耀武揚威啊,沒想到被人揍得鬼哭狼嚎的,還是個煉虛初期修士揍的,白傾這軟蛋也就只能仗著白家的勢欺負(fù)別人了。”
“那個修士說的話是什麼意思?白家對嫡系血脈不好?是不是白家自己做了什麼見不得的事,所以別人為了嫡系過來打抱不平了?”
這話一出,不少人面面相親,雖然白家放話出來嫡系血脈天資差,但想想這嫡系的命運也太糟糕了,死得如今只剰下最後一個血脈,這個要再活不長,嫡系從此就斷了根了。
其實仔細(xì)想想,確實有些古怪,怎就嫡系老是出事,死得只剩一個,旁系那些子弟卻整日在外威風(fēng)八面的,有些事情真經(jīng)不住往深處想,一想便覺得毛骨悚然,要真是像那修士說的,這嫡系血脈也太慘了點。
“要真如此的話,旁系就不怕妖修那邊得到消息,出來報複他們嗎?”
白傾落入敵人手裏,消息傳回來,白家內(nèi)部先炸了。
以為不過是兩個小化神修士,出動那麼多人去抓已讓不少白家子弟看笑話了,可沒想到竟然栽了,還讓白家被外人看笑話了。
就因為以為是萬無一失的行動,所以白傾帶人出發(fā)的時候也沒多加遮掩,這下可好,消息傳回白家,外面就已經(jīng)傳開了,特別是古遙放出來的話,那些修士明面上不會大聲議論,可私底下誰不在津津樂道,甚至背後還有勢力在推波助瀾。
白家行事向來囂張慣了,不知收斂,就因為有妖修勢力作靠山,所以別的勢力也只能咬牙忍讓一二,可現(xiàn)在被他們抓住把柄了,不管是真是假,先將消息散播開來,不是真的也要給弄成真的。
所以有關(guān)白家的種種消息甚囂塵上,這就導(dǎo)致古遙他們面臨的形勢更加嚴(yán)峻。
雖說古遙起初說出那番話也有故意的成分,想給白家制造點亂子,讓他們騰不出多少人手來對付他們,好讓他們順利將信送到,如果不是被和尚逼的,他們也走不到這一步。
可結(jié)果卻超出了他的預(yù)料,他們一旦在哪裏露個面,馬上就會有白家的人趕來,甚至有想拿他們的人頭去白家邀賞發(fā)財?shù)男奘慷陆厮麄儯麄兊娜祟^可是值一百塊極品靈石的,對于普通修士來說,這可是筆非常大的財富了。
古遙他們?nèi)兆硬缓眠^,落在他們手裏的白傾日子同樣不好過,那些攔截他們的人不顧白傾生死的話,古遙和遲長夜又怎會當(dāng)回事,所以盡管白傾心裏恨不得將古遙他們折磨得生不如死,可他自己先享受了回生不如死的滋味。
遲長夜提溜著白傾,依舊被捆成一團,兩人摸到一處礦脈外面,小心搜索前方的情景,憋了眼白傾說:”這就是你說的白家的一處靈石礦脈?還是處富礦?”
全身靈力被制無法調(diào)用靈力為自己療傷的白傾,不得不屈服地點頭:”對,是處富礦,不過還沒上報上去,所以守在這裏的修士實力并不是很強。”
這一路白傾不僅要同樣被人堵截,還得被古遙他們從他嘴裏掏白家的資料,白家如此不客氣,他們當(dāng)然也就順路從白家身上撈點東西出來。白傾不能不老實交待,否則待待他的就會是古遙的老拳。
城內(nèi)是不能進的,白家的那些商行不好打主意,于是城外的這些礦脈就成了古遙他們的首要目標(biāo),尤其是靈石礦脈。
這白家內(nèi)部也是亂糟糟的地方,每個人都想從白家身上撕塊肥肉下來,這白傾說什麼還沒上報上去,其實就是故意隱瞞下來,想將這處靈石礦多出來的好處據(jù)為己有,現(xiàn)在嘛,先便宜他們了。
和尚走在古遙他們身旁,依舊敲著木魚,對古遙他們的行徑睜只眼閉只眼。
白傾沒覺得聽了會靈石清明,反而心煩氣躁,在他眼裏和尚長得普普通通,修為也不怎樣,不知道古遙和遲長夜跑路的時候為何要帶上這樣一個累贅和尚,這時候又聽到木魚聲,不耐煩地狠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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