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江驚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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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蔚與江驚風碰了面,向他彙報這次碰到的情況,會被另一支人針對在他們的意料之中,目的正是為了掩護江驚風,對他們來說,必要的風險是霈要冒的,踏上這條路的時候,早做好了準備。
“你說路上碰到三個陌生的修士,一個合體兩個煉虛?”
“對,那兩個煉虛修士氣息也渾厚得很,想來離突破也不遠了,真不知是哪個勢力培養出來的,看他們的氣度并不像普通的散修。”
雲蔚將這三個修士的影像用靈氣勾勒出來,江驚風看了也毫無印象,不過不說整個靈界了,就是鳳州的修士也萬萬千,沒可能記住每個人的面孔,但能修煉至合體期,在靈界總會留下痕跡的。
“聽你們描述的情況,無意中路過有很大的可能性,即使他們後面沒有出手,應該不是沖著我們來的,吩咐下去,如果碰到他們三位,讓分閣照顧著點。”江驚風吩咐道。
“是,少爺。”
絕池秘塊裏的江少東家,帶著幾分隨性和灑脫,而現在的江驚風,身上多了幾分銳氣與一往無前的氣勢,然而眉宇間又染上了幾分愁色。
“少爺,巫源他們那一支到底走的什麼門路,居然能讓靈州來的丹師幫他們的忙?原來少爺占著很大的優勢,可現在情況有些危險。”這次半路劫殺他們的正是巫源的人馬,幸好他們提前得到消息故意蒙混對方的視線,這才躲過一劫。
巫源那邊不僅有來自靈州的丹師加入,而且巫源不知怎的說動了另兩支力置暫時聯手,一起對付江驚風,等淘汰了江驚風後他們再一決勝負,所以形勢對江驚風更不利了。
江驚風想到在絕池秘境裏碰到的古遙和遲長夜,回到鳳州到他一直有暗中關注這兩人,隨後他們在歸元閣的表現讓他也吃驚無比,因為在秘境裏古遙根本沒有多展現出他的丹術,否則江驚風拉攏的意思會更強烈一些。
兩人消失在荒州之的後,再傳來消息競是在東州了,更叫人不敢置信的是,他們和血雇妖僧有著莫大的牽扯,并且因他們而起,直接導致東州的白氏家族毀于一旦。
江驚風也是因為白氏的分崩離析才會注意東州那邊的情況,這才發現古遙和遲長夜的身影,只可惜自白家覆沒,那兩人隨血屠妖僧去了白冰螭族地後,就徹底失去了消息。
江驚風倒不認為他們出現了什麼意外,很可能被血屠妖獸送去了什麼地方閉關修煉了,因為在這之後不久,血屠妖僧也失去了蹤跡,一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傳出來,江驚風心中略微遺憾。
只是遺憾之餘,又覺得古遙丹術再高超,但修為還是差了些,無法和靈州來的丹師相比,難道這回他真的要輸了?他不甘心。
“不到最後一步,我不會認輸的,我們未必沒有轉機
酒樓裏,無需古遙他們特意打聽,就有不少修士在談論鼎軒閣內的激烈競爭,由此可見,少東家之間的角逐真的到了白熱化階段,吸引了衆多修士的關注和八卦。
“可惜了啊,原來對江少東家挺看好的,沒想到會被巫少東家迎頭趕上,現在外面不少賭
坊開盤下注,押巫少東家會最後勝出的人越來越多了。”
“陳少東家也不錯啊,陳少東家正準備迎娶霓仙子呢,霓仙子身後可是有孔雀一族的,要我說,現在看著巫少東家勁頭很足,但還是不及陳少東家穩紮穩打,孔雀一族的面子不能不給,你們忘了東州幾十年前白家覆沒的情形了,不就是得罪了白冰蛾,瞞,那麼大一個家族頃刻間就沒了。”
“拿孔雀一族跟白冰螭相提并論?那些孔雀的臉多大啊,讓他們自己出來說配不配,何況孔雀一族真的願意為霓仙子出面?真有那麼大的臉面的話,怎不叫孔雀一族直接幫陳少東家坐上鼎軒閣的閣主位置?”
“誰在貶低我們孔雀一族?站出來說話!我們孔雀一族怎就比不上白冰螭了?那些長蟲整日縮在老巢裏,有什麼了不起的?”
隨著這聲音,”砰”地一聲,一張桌子都被拍碎了,不用說這憤怒抗議的正是孔孔雀一族的妖修了。
“奶奶個熊的,就是老子說的,怎麼滴還不能說你們這些整日就知道打扮得花枝招展的鳥人了?娘的,老子看中的道侶就是被你們這些鳥人給勾搭走的,老子還沒找你們算賤呢,來啊,誰怕誰啊!”
“噗咳咳……”
噴酒的,咳笑的,下面的聲音亂七八糟,僅接著一股渾厚的威壓籠罩住酒樓,鬧事的人頓時安生了,也可能要轉移地方繼續一較高下了。
三人面面相覷,沒想到東州的事情幾十年後鳳州還有人拿出來說,而且鼎軒閣的情形比他們以為的要複雜得多。
騷亂被鎮壓後,酒樓裏的客人似乎并沒有受多大影響,也許這樣的情況每天都在發生,不管是酒樓方還是客人都習以為常了。
知道有孔雀一族的妖修在酒樓裏,大家接下來就避開了他們和霓仙子,而是議論那位巫源巫少東家,當然依舊有修士為江少東家打抱不平的。
“嗤,你們再看好江少東家又有什麼用,你們知道這回巫少東家找來的外援是什麼人嗎?你們要是知道的話,就不會繼續站在江少東家一邊了。”
“哪裏來的外援?江少東家身後可是有江家老祖宗的,而且江少東家也擺平了江家那些野心勃勃的子弟坐穩如今的位置,你們可別忘了江家老祖宗,那可是大乘修士。”
“呵,說你們消息落後你們還不信,就算江家老祖宗是大乘修士又如何,是比我們這些修士厲害,可江少東家要競爭的又不是我們這些普通修士,那些少東家哪一個身後沒有能人的,而且這回巫少東家拉來的外援那可是來自靈州的,靈州是什麼地方還用得著我說?”
“咯崩”一聲,許塵將一只烤鳥翅膀的骨頭咬斷了,”呸”地吐出兩截骨頭,目光森森地望下樓下大廳說話者的方向。
古遙和遲長夜也聽得訝異,居然是來自靈州的,和他們以及許塵前輩有沒有關聯?要知道當初他們在東州現身,肯定引起有心人士的關注懷疑了,所以這來自靈州的修士不能不引起他們的重視。
剛來靈界在荒州北崖城,聽葉丹師談起靈界丹術屆,首屈一指的是靈州時,特別是靈州還有個丹閣,兩人就推斷出許塵肯定出自靈州,最大的可能就是和靈州的丹閣有著牽扯,更甚至
古遙大膽推測,靈州的丹閣這一勢力和他身上的丹閣也可能有著很大的聯系。
那些議論的修士對巫少東家請來的外援除了來自靈州外,其他所知也不詳,沒能再聽到有用的消患,三人付了靈石離開了酒樓,找家客棧先住下來。
事情就這麼湊巧,當他們租了個院子付靈石的時候,掌櫃的競然聲稱少東家吩咐下來的,給他們三位責客八折優惠,再一問,這客棧居然屬于鼎軒閣的,沒想到這鼎軒閣的生意做得這麼廣,隨便挑的落腳處都如此。
不用說是那位衛修士將路上碰到他們的情況說明了,也不知是真看中他們還是江驚風缺人用。
進了院子,自聽人提起靈州就不大聲響的許塵,突然擡起頭說:”你們不是認識那位江少東家麼,跟他聯系吧,看看靈州來的是什麼人。”
“前輩你……”萬一對方的修為超過前輩呢?現在出面不是自投羅網?
“不用擔心,自保能力還是有幾分的,真碰上不可敵的,你們只管跑你們的,特別是古遙,記著,絕對不能曝露了。”許塵叮囑道,古遙身上的丹閣絕不能透露出去,許塵在說這話的時候認真地看著遲長夜,必要的時候他要務必帶著古遙跑。
至于他,沒有了丹閣,對那些人的利用價值就不是那麼大了。
“……好的。”古遙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既然進了江驚風的地盤,要聯系他就方便得很了,古遙他們將當初秘境裏江驚風給的令牌取了出來,交給夥計,沒一會兒,掌櫃的就上門了,詢問他們的身份,以及所為何事。
“當初令牌的主人讓我們路過鳳州時憑令牌可能一見,如今我們來到靈州,沒想到落腳的客錢就是鼎軒閣的,看來和令牌主人的緣分不淺。”
“原來如此,三位貴客稍等,我們會馬上安排
掌櫃的根本不知這三人是什麼身份,也不敢承諾令牌主人會來見他們,畢競這種關頭少東家被許多人盯著,但這令牌屬于少東家這絕沒有錯的。
令牌很快通過掌櫃的手送達另一個城池的江驚風手裏,江驚風一見令牌大驚,特別是這令牌就來自衛蔚在途中意外碰上的三位修士的,這麼說,衛蔚口中的兩個煉虛大成的修士,就是當初秘境裏碰上的古遙和遲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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