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白喬墨的守擂之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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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白喬墨的守擂之戰(zhàn)
第169章
第一場戰(zhàn)鬥快得不可思議,白喬墨手中的長槍被他揮出了一長串槍影。
衆(zhòng)人就聽到“撲嗵”一聲,他的對手,元液境初期的皇家學(xué)院弟子,就被白喬墨一槍橫掃了下臺。
只是一槍。
其他人驚得目瞪口呆,唯有風(fēng)鳴沒有停下的鼓掌聲和叫好聲特別醒目。
看到白喬墨一擊就定勝負,風(fēng)鳴更是跳起來叫喊:“白大哥你太帥了,幹得太漂亮了。”
如此直白的誇贊,讓臺上表情冷肅的白喬墨,耳朵根子悄悄紅了。
“你看清了嗎?我連看都沒看清,那家夥就被掃下臺去了,這也太快了吧。”
“我也沒看得太清,看來我們對白喬墨的實力都低估了,不愧是元液境後期修者,元液境初期雖然很強了,但和後期之間還是差了兩小階呢,這距離不好彌補。”
紀遠看向身旁的宗昱袍,差距:“如何?”
宗昱袍點點頭:“實力很強,但就這點還不夠。”
紀遠笑了:“當然不夠了,因為對手太弱了,離將白喬墨的底限逼出來還遠得很。”
宗昱袍點頭,承認紀遠的話。
白喬墨上臺挑戰(zhàn)時,皇家學(xué)院的弟子就迅速彙聚過來。
他們是萬萬沒想到,白喬墨這麼早就上臺了,這跟他們的計劃根本不相合。
可以說,白喬墨出人意料的行動,打亂了他們的節(jié)奏。
一人看了看不遠處的宗昱袍和紀遠,說:“等不了了,不能讓這姓白喬的拿到擂主位置,現(xiàn)在就開始車輪戰(zhàn),最大限度地消耗他的戰(zhàn)力和體力。”
“好,那下面我來。”
臺上,白喬墨手中長槍一收,長身玉立地站在那裏,冷眼環(huán)視一圈:“歡迎諸位上臺來挑戰(zhàn),實力太弱的就沒必要上來了,浪費你我的時間。”
這話如果是白喬墨剛上臺時說的,這會兒肯定會遭人嘲諷,口氣太狂了,太欠扁。
然而現(xiàn)在卻很認同他說出來的話,沒看元液境初期的對手,根本經(jīng)不住白喬墨的一擊,就被掃下臺去了。
再上去同樣實力的對手,又能比這樣的下場好多少?又能消耗白喬墨多大的戰(zhàn)力。
因而臺下那人剛說完,就被另一個像頭目的人否定了:“不行,你也是初期,上去根本拖不了太長時間,中期的上去一個,否則就是幫著這姓白的出風(fēng)頭了。”
“那我來吧。”
人群裏走出一個元液境中期的修者,看他出列,其他人立即讓出道來,對接下來的戰(zhàn)鬥也更期待了。
他們就想看是白喬墨接著橫掃擂臺,將擂主位置坐到底,還是口氣太大,做人太狂妄,被人中途擊敗下臺?
無論是哪一種,對純粹來觀看和看熱鬧的人來說,都值得期待。
元液境中期的修者上臺了,之前那頭目跑到宗昱袍和紀遠身邊,先跟紀遠打了招呼:“紀師弟,你也來觀戰(zhàn)了。”
紀遠笑了笑:“是啊,白喬墨如此出名,我來看看他是不是真正有實力。”
那頭目明顯露出不屑之色,說:“徒有虛名而已,這種人,如何跟宗師兄相提并論,如果宗師兄此時上臺,哪裏還有這姓白的發(fā)揮的餘地。”
宗昱袍這時候終于施舍了他一個眼神,不過沒有多少溫度:“龔立權(quán),白喬墨有沒有資格跟我相提并論,我不知道,但白喬墨打一百個你都足夠了,有能耐自己上去將白喬墨打下臺來。”
龔立權(quán)臉色頓時漲紅,他此舉何嘗沒有示好宗昱袍的意思,他不比紀遠這家夥更有資格待在宗昱袍身邊,得他信任?紀遠這家夥算什麼東西。
可他萬萬沒想到宗昱袍如此不給他面子,可惜他家世再高,也沒辦法跟皇室抗衡。
尤其眼前宗昱袍還是陛下親子,陛下甚為看重的一個兒子,他更沒資格去計較什麼。
龔立權(quán)只得將羞惱壓下:“宗師兄說得是,不過是看這姓白的太過狂妄,想教訓(xùn)他一頓,宗師兄不喜歡那就算了,我不打擾你們觀看比賽了。”
龔立權(quán)轉(zhuǎn)身走了,紀遠眼裏閃過一絲嘲諷之色。
就是這樣,就算如今他取得這般成就,可在許多權(quán)貴子弟眼裏,他紀遠依舊比他們低一等,可以任他們欺負。
兒時,唯有秋師弟在他被人欺負時挺身而出,將他護在身後,那時起,秋師弟就住進了他心裏。
而宗昱袍根本就不在意龔立權(quán)這些人想些什麼,做些什麼,對他們的拍馬迎奉也不屑一顧。
他不需要拉攏什麼人脈,他也不需要什麼權(quán)力與皇位。
憑他自己,他就可以闖出一條通天大道,皇位于他而言是累贅。
當他那些兄弟為了皇權(quán)而爭鬥時,宗昱袍的目光卻早就放在了飛虹大陸之外。
也就現(xiàn)在出現(xiàn)的白喬墨讓他起了點興趣,他想知道,白喬墨能不能與他一較高下,白喬墨最終又能走出多遠。
他為何允許秋易和紀遠出現(xiàn)在他身邊,因為這二人天賦夠高,將來也是能走出飛虹大陸的人,能夠追得上他腳步的人,否則他也不會多加理睬。
龔立權(quán)一回去,就被同伴拉著問宗昱袍的態(tài)度。
龔立權(quán)在宗昱袍面前沒落得好,但也不敢背後抱怨什麼,只說:“宗師兄向來不管我們的事,我們還是按計劃行事吧。”
“好,宗師兄的確如此,我們只要將這姓白的打壓下去就可以了。”
擂臺上第二場戰(zhàn)鬥,屬于白喬墨的第一場守擂之戰(zhàn),也在裁判宣布之下開始了。
一個女修者出現(xiàn)在宗昱袍身邊,紀遠看了眼,笑道:“吳師姐也來了。”
來人正是另一位元液境巔峰修者吳麗雁,她一頭颯爽利落的短發(fā),身材也比其他女修者來得高挑,她板著面孔說:“宗昱袍都來了,怎能少了我,聽說此人口氣狂妄,我來看看他有沒有跟我叫板的資格。”
紀遠失笑:“原來還有人跑到吳師姐面前說話了,說口氣狂妄,也要看誰了,有實力的人說話不叫狂妄。”
吳麗雁很認同他的觀點:“不錯,所以我親自來看看。”
兩人說話間,臺上再度爆出長槍震動時帶出來的轟鳴聲,那長槍如游龍一般,在白喬墨手中指揮如臂使,叫人一看便覺得,這是個使槍老手,這槍陪伴了他不知多少年。
然而好笑的是,在場許多人,都是第一次知道白喬墨是使槍的。
就不知長槍和劍,哪一個他更擅長。
出戰(zhàn)的元液境中期修者,現(xiàn)在一點不敢小瞧白喬墨了,但他上臺挑戰(zhàn)的目的,并不是要從白喬墨手裏搶得擂主的位置,而是最大程度地消耗他的力量。
所以他并不求速戰(zhàn)速決,而是選擇與白喬墨游鬥。
白喬墨又豈會不知這些人的心思,他在選擇最佳的出手時機。
臺上一時間長槍如影,劍氣如虹,兩人打得異常精彩。
觀衆(zhòng)深深覺得,白喬墨先前上臺的宣言說對了,真正的守擂之戰(zhàn),現(xiàn)在才真正開始。
上午的那些,不過是賽前的熱身而已,再難聽點,那就是菜雞互啄。
臺下不時響起叫好聲,也有看得緊張不已,覺得臺上打得驚心魂魄,連眼睛都舍不得眨一眼,不然就錯過關(guān)鍵了。
也有修者和白喬墨一樣使長槍的,這時兩眼緊緊追著白喬墨手裏的槍,覺得白喬墨的槍法太精彩了。
轉(zhuǎn)眼臺上兩人就過招了幾十招,看著是幾十招,其實也不過才交手了不到兩分鐘而已,不過是兩人的過招緊扣衆(zhòng)人心弦,時間被拉長了而已。
這時只見長槍忽然向前刺出,如同出水的蛟龍一般,勢不可擋。
“叮”地一聲,那元液境中期修者手中的劍,竟被長槍刺中脫手而出,而長槍槍尖去勢不減,臺下已有人驚呼出聲,元液境中期修者也大駭,槍尖眼看就要刺中他咽喉,而他沒有任何辦法逃脫。
眼看臺上此人就要殞命于長槍之手,就連裁判也要準備出手救人了,然而就在這時,長槍槍尖停在對手的喉嚨部位。
剎那間,臺上的風(fēng)停住了,爆破音也消散了,臺下的人看得驚出一身汗。
風(fēng)鳴可不管這些,再度激動地鼓掌叫好:“白大哥太棒了!白大哥你是最好的!”
風(fēng)鳴恨不得組織一支啦啦隊,來跟他一起給白喬墨鼓勁加油,就是現(xiàn)在,他一人也喊出了一支加油隊的氣勢來。
這時,死裏逃生的元液境中期修者,終于回過神來,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剛剛他真以為瀕臨死亡了,那滋味,他這輩子都沒辦法忘卻了。
除了那要奪他性命的槍尖,他記憶深刻的還有白喬墨那雙冰冷無情的眸子,這白喬墨真的敢下手取他的性命,而且輕而易舉,不會有絲毫猶豫。
受風(fēng)鳴影響,又看了場精彩之極的戰(zhàn)鬥,再看交戰(zhàn)對手的慘狀,臺下觀衆(zhòng)終于熱烈地跟著鼓掌叫好起來,同風(fēng)鳴說的一樣,這白喬墨打得真的太帥了。
石巖不知道什麼時候帶著外孫來到了風(fēng)鳴身後,這時也大聲叫起來:“打得好,槍法也好!”
程淼也激動得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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