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風(fēng)鳴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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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9風(fēng)鳴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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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漸漸的,他體會到了火海給他帶來的壓力,越往深處走,壓力越大,盔甲隔離的效果也越差。
漸漸的,他滿頭大汗,但隨即汗水又被蒸發(fā)掉,盔甲內(nèi)的空間越發(fā)顯得炙熱bi仄。
他又連忙取出一件寒屬性寶物,盔甲內(nèi)的空間才變得清涼起來。
湛笙暗道,幸好自己準(zhǔn)備的寶物充足,否則會無功而返。
他心中得意,于是繼續(xù)下潛,但再到一定深度時,發(fā)現(xiàn)盔甲表面的靈光開始發(fā)黯了,這是火脈深處的溫度過高,連盔甲都要承受不住了。
“該死,難道都到了這裏還要放棄嗎?”湛笙非常不甘心。
再繼續(xù)下潛是不行了,盔甲防禦被毀後,那就輪到他自己靠肉身來抵擋火脈的侵襲了。
他沒自大到那程度,以為自己的肉體能扛得住。
湛笙取出一粒四品火屬性靈丹丟出去,上面還附著了自己的魂力。
一旦丹藥被火靈取走,他就能借此知道火靈的具體位置了。
他等啊等,丹藥就一直飄浮在前方火海裏,等到丹藥都被火海高溫烤融化了,火靈依舊沒有出現(xiàn)。
這怎麼可能?火靈不是輕易就會被丹藥吸引出來的嗎?
他不死心,又丟出一顆四品的火屬性靈果,并不比那火熾果差多少。
然而結(jié)果是一樣的,最後都被火海燒成了灰,也沒見火靈出現(xiàn)一下。
火靈就趴在底部靜靜地“看著”,并且還描述給小黃雞聽。
不過這回它真的吸取了教訓(xùn),哪怕邊看邊流口水,可就是紋絲不動,徹底紮根在底部了。
小黃雞鄙視它:太沒見識了,這就是好東西了?讓你嘗嘗真正的好東西。
小黃雞大方地取出一粒極品丹丟過去,這是風(fēng)鳴為他煉制的五品極品丹,適合它的屬性,因而也同樣適合于火靈的。
火靈太激動了,啊嗚一口就吞了下去,之前的三品極品丹它以為就是好的了,居然還有五品的極品丹。
藥力太精純了,它感覺剛剛的傷害再來幾顆就能修複了。
火靈在小黃雞身上蹭了蹭,小黃雞不僅救了它,還將這麼好吃的東西分享給它。
小黃雞也得意,心道這火靈真是可憐,看它不過給了一顆丹藥,就讓這見識少的火靈這麼激動。
要知道它們幾小身上都有風(fēng)鳴給專門煉制的丹藥,非極品都看不上眼了。
有五品極品丹可嗑,火靈更加看不上湛笙取出的四品丹和四品靈果了,而且那四品丹不過是中品,比起極品差太多了。
火靈搖晃了下,它再不是那麼好騙的火靈啦。
那邊的湛笙完全不知道發(fā)生的事,他又丟出一些寶物出去,然而結(jié)果是同一個,最後都被燒成了灰,也不見火靈的露面。
哪怕身家頗豐,也不能無限制地丟下去,湛笙都肉疼了,因為這完全是白扔的。
如果能捉到火靈并契約,那丟再多的東西也值得,可現(xiàn)在什麼也沒撈著。
盔甲已傳來警報了,再待下去要支撐不住了,湛笙只能咬咬牙,轉(zhuǎn)身原路返回。
走到稍微輕松些的地方,他收了些地火晶,算是彌補下自己的損失。
但這些地火晶一看便知比起火靈送那兩個煉藥師的來得差不少,湛笙心中更是不平,憑什麼兩個煉藥師的收獲都能比他大。
他向來運氣好,可這回連火靈都吸引不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讓他又想起之前海域那邊碰上的事,難道又碰上克星了?
會是誰?他想想外面那些修者,除了聖元宗,不認(rèn)為有誰能壓制住他的好運氣。
至于風(fēng)鳴和秋易,因為他們不過是“三品”煉藥師,湛笙根本就沒考慮過他們,起碼四品五品,才能入得了他的眼吧。
等小黃雞傳來訊息,鐵殼子原路返回離開火海,風(fēng)鳴終于大松口氣。
看來這六品防禦靈器也是有限度的,無法進(jìn)入火脈最深處。
小黃雞和火靈都安全了,只要他們老實待著,就不會被捕捉。
他將這情況也告訴了白喬墨三人,沒被聖元宗和湛笙得逞,大家都很高興。
湛笙一露面,煉器長老兩眼便如探照燈似地照過來,一副恨不得將湛笙從裏到外都看遍了的架勢。
然後他表情一松,因為他知道了,湛笙同樣沒有抓到火靈,因為他身上沒有絲毫的火靈氣息。
如果得到的話不可能消失得如此幹淨(jìng),火海內(nèi)部也一直沒有傳來動靜,不可能悄無聲息的。
但他的心情也不是那麼高興,這代表他也沒有機(jī)會從湛笙手裏奪得,難道這次真的是做了次無用功?
“湛道友,不知裏面情形如何?找到那朵狡猾的火靈了嗎?”
湛笙郁悶道:“潛到一半,無法再往下潛了,看來那火靈躲在最深處,五品丹都無法將它吸引出來了,確實狡猾得很。”
“五品丹都不行?”煉器長老和其他修者聽得都驚了,之前三品丹就能讓火靈出來賣力表演了,現(xiàn)在五品丹竟都不動搖了。
一個個默默地將目光投向煉器長老,看來是他的大動作搞得火靈如臨大敵,不再輕易出來了。
煉器長老也黑線,他後悔沒跟前面一批修者進(jìn)來,否則他多的是機(jī)會捕捉那火靈。
至于那兩個三品煉藥師,在他面前根本就沒有反抗的資格。
煉器長老甚至在心中考慮,要不要將那兩個煉藥師抓過來,帶他們一起來這裏,由他們在前吸引火靈,他在後伺機(jī)捕捉。
如果實在沒辦法的話,煉器長老決意就用此法。
外面的風(fēng)鳴,忽覺心頭毛毛的,他說:“我感覺好像有什麼人在算計我。”
紀(jì)遠(yuǎn)笑道:“誰?誰想不開了敢算計你?”那不是找死嗎?
風(fēng)鳴聳聳肩,隨口道:“誰讓我那麼有本事,火靈就聽我的話呢。”
白喬墨忽然道:“不無可能,也許鳴弟被那聖元宗的煉器長老盯上了。”
風(fēng)鳴恍然:“他想用我來吸引火靈?他想得真美。”
可不是挺美的麼,紀(jì)遠(yuǎn)也覺得白喬墨這番推測不無可能,誰讓風(fēng)鳴之前的表現(xiàn)那麼突出,到現(xiàn)在為止唯他一人。
風(fēng)鳴:太能幹是他的錯嗎?
那肯定不是,只能說別人無能。
時間截止,裏面的修者不得不退了出來。
其他修者有點迫不及待地出來了,後面那煉器長老身周氣壓有點低,大家都吃不消,所以趕緊跑吧。
煉器長老和湛笙一前一後出來的,立即受到無數(shù)目光的關(guān)注。
看到他們出來,幾位守著陣法的老祖都松了口氣,不僅火海的暴動壓制下去了,就連火靈也機(jī)警地沒有被逮住,真是太好了。
這些人一走,火靈則立馬搬來不少品質(zhì)最好的火晶,用來跟小黃雞換丹藥吃。
小黃雞也很大方,火晶對它也有幫助的,至于丹藥,吃完了找主人再煉就是了。
兩小你來我往,關(guān)系越來越好了,且都安心地待在火脈底部修煉了。
也是因為火靈再不缺好吃的,別的修者拋到火海裏的東西,再好也比不過小黃雞交易給它的五品極品丹,它眼光也挑剔起來。
因而無論後面進(jìn)入的修者怎麼努力,火靈就是不動彈不露面了,讓後面一衆(zhòng)修者大失所望,出來後也討論起來,究竟是什麼原因造成的。
扒來扒去,大家還是找到了原因所在,原來就是因為聖元宗的煉器長老,用一張六品的寒氤網(wǎng)讓火靈吃了個大虧,所以火靈再不露面了。
接連幾天都是如此情況,外面排隊待候進(jìn)入的修者都失去了動力。
連火靈都見不到,這十萬元晶的入門費還值得掏嗎?
聖元宗也再度來人了,核心弟子和長老來了好幾位,煉器長老與他們碰頭後交流了下情況。
“你說火脈內(nèi)部另有異物?”
“肯定是的,明明當(dāng)時已將火靈冰封住了,可金光閃過,火靈就跟著一起不見了,分明是那金光將火靈救走了。”
“難道是火脈深處孕育出來的什麼珍奇異獸?”
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有荒獸喜好生活在火山裏的巖漿中,以巖漿為食。
在場幾位起開動腦袋,但沒什麼異獸能與“金光”聯(lián)系起來,所以那東西究竟是什麼,沒人懷疑煉器長老看走眼了。
“能破除寒氤網(wǎng)的冰封效果,此異獸非同一般,價值未必低于火靈,有捕捉到的可能嗎?”
“五城聯(lián)盟那邊什麼反應(yīng),有沒有去試探過?”
煉器長老點頭:“去試探過了,可他們似乎一無所知。”
“這就奇了,他們與火靈打交道的時間久了,怎可能對裏面的情況不了如指掌?”
他們誰也沒想到,所謂的奇獸會是外面人帶進(jìn)去的,且如今和火靈勾搭在一起“狼狽為奸”了。
煉器長老還將搶購到的留影石播放給他們看,看到風(fēng)鳴拿三品火融丹逗火靈的時候,他們眼睛都紅了。
居然有人能如此輕易地接近火靈,而且還沒有一點收服的意思。
“我看可以利用他們來引出火靈。”
“唯一麻煩的是,他們跟琉陽閣的柳丹敘走得很近。”
“哼,柳丹敘算什麼,除非柳閣主親自來,否則也無法阻攔我們聖元宗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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