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1公羊家的狗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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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1公羊家的狗血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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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鳴朝容秋招招手,叫他到院子裏的石桌邊坐下,又倒了杯靈茶遞過去:“我們該怎麼稱呼你?對了,我叫餘峰,這是我白大哥餘白?!?br />
容秋連忙恭敬道:“兩位餘前輩,我叫容秋,容易的容,秋天的秋。”
風鳴從這名字想到了秋易,覺得容秋這名字還挺好聽的,就比他的風鳴差了那麼點。
風鳴:“那我們就叫你容秋吧,先跟我們說說這座島的情況吧,以及大致位置,處于蒼海境什麼方位?!?br />
容秋連忙點頭,捧著茶杯就介紹起來,或許是因為那張醜陋的臉都被遮了起來,因而沒那麼局促不安了。
才聽了容秋的介紹,風鳴就忍不住想挖挖耳朵,跟白喬墨對看了一眼。
風鳴訝異道:“原來這座島是鳳舞島的依附島嶼之一啊,這麼說離鳳舞島很近了?這裏是蒼海境的邊緣,接近蒼南境的地方?”
容秋點頭說:“雖然我沒去過蒼南境,但聽別人是這麼說的,我們這座海島不太起眼,但鳳舞島上經常有從蒼南境的修者過來游玩?!?br />
風鳴和白喬墨都有些訝異,原來摸不清身處在蒼海境什麼地方,曾以為遠離了碧海城那片海域,萬萬沒想到竟還離得如此近。
之前在碧海城就聽說過了,從碧海城往鳳舞島,乘坐飛舟只需三四日便能到達。
這在修行界和蒼玄大陸,真的算不得是很遠的距離,也就是鳳舞島和碧海城之間沒有直達的傳送陣,否則還要近。
接著風鳴又想到一件事,既然就身處在鳳舞島的範圍內,那他們想要打聽碧海城那邊的情況豈不是很容易?
對了,這裏應該能與海大少聯系上吧,過會兒得跟他傳個訊,風鳴還是不太放心他爹的。
風鳴面上作松口氣狀:“我們原以為真在海上迷路,找不到方向了,還好,原來就在鳳舞島範圍內,那就沒問題了,鳳舞島島主還是公羊島主吧。”
他一副曾經離開鳳舞島很長時間,擔心鳳舞島換了島主的模樣,演得很認真。
容秋當然不疑有他,點頭道:“是的,還是公羊島主,自我有記憶起一直是公羊島主?!?br />
風鳴八卦起來:“那容秋你知道公羊島主的情況嗎?我與白大哥就知道他膝下有位非常疼愛的孫女,是叫公羊希吧,那公羊家族其他成員呢?”
容秋不好意思道:“我其實知道的情況也不多。”
風鳴擺手道:“沒關系,我們先聽聽,也許之後就會去鳳舞島,到那邊也許能得到更多的信息吧?!?br />
容秋輕點了下頭,然後將他知道的情況說了出來,他也是無意中聽旁人提起,記在了心裏,這會兒能派上用場用來報答救命恩人,他很慶幸。
風鳴真的就隨口八卦一下,不然跟這容秋面對面坐著,他不覺得無聊,容秋也會不自在的吧,可沒想到竟能聽到公羊家族中的狗血故事,真的很狗血。
公羊家族并不是很龐大,勢力也不複雜,至少比起海兆淩所在的海家簡單多了。
想到這些的時候風鳴還抽空想了下,不知海家現在什麼情況了,海嶼弄到的毒物有沒有爆發呢,究竟是海城主中了毒,還是海嶼自己將自己毒倒了。
無法看到這場熱鬧,真是好生遺憾啊。
好在有公羊家族的狗血故事讓他八卦一下,多少補償了。
原來鳳舞島的主人,不止如今這對祖孫倆,公羊島主的夫人還在,但幾乎等同于活死人。
這件事還是公羊島主本人造的孽,是公羊島主本人三心兩意,導致其夫人處于昏迷狀態,并將自己心神封閉住了,不願意醒來。
也因此,公羊島主將對其夫人的愧疚,全都補償在他們的孫女身上。
“你是說,公羊島主當初娶了現在的夫人後,還跟他夫人的表妹攪在一起,被公羊夫人發現了?”
風鳴眼裏的光亮讓容秋想忽略都不成,他也沒想到風鳴會對公羊島主的故事這麼有興趣,早知道他就該再多打聽一些。
容秋點頭:“是的,我聽別人這麼說的,公羊夫人懷孕後,那位表妹也懷了,公羊夫人怒而出走,公羊島主慌了,丟下表妹就追了出去,後來不知怎的,公羊夫人生下孩子就陷入昏迷不醒狀態,而那位表妹跟他生的孩子一起,被公羊島主逐了出去,從此不知下落。”
“那位公羊夫人生下的少爺,公羊少爺長大後娶親,可外面歷煉時與少夫人不幸遇難,公羊島主大受打擊,跑出去後再回來,就帶回一個孩子,就是如今的公羊希小姐?!?br />
風鳴摸下巴,看向白喬墨:“我總覺得這裏面的故事沒表面上說的這般簡單,會比表面的狗血故事更加狗血。
其他不說,之前三人故事裏的表妹和她生的孩子呢?被逐出鳳舞島後就真的不知去向了?那位表妹和同樣是公羊血脈的孩子就能善罷甘休?
後來公羊少爺和少夫人外面遇難,真的是簡單的遇難嗎?沒可能是被人複仇了?
還有如今的公羊希這位鳳舞島大小姐,不知為何,我也覺得她身上會有不少狗血故事?!?br />
容秋聽得都驚呆了,不知道該如何反應了。
外面的修者腦洞都這麼大的嗎?
如果容秋跟外面的修者接觸過,就會知道,外面修者腦洞如此大的,也少得很。
想到這些故事裏的一盆盆狗血,風鳴拍桌子興奮道:“我們就去鳳舞島,去那裏看現場,說不定公羊島主祖孫倆已經回來了呢,不回來也沒關系,鳳舞島的修者對公羊家族的事情知道得肯定更加清楚?!?br />
知道風鳴白喬墨要走,容秋有點失落,他很難得會碰上一個不嫌棄自己貌醜的人,還會不著痕跡地照顧他的心情。
白喬墨笑道:“就依你的。”
風鳴轉頭看向容秋:“你要跟我們一起走嗎?對了,你知道你身上中了不少毒嗎?跟我們一起走的話,給我些時間,能幫你體內的毒都清除了,到時治你臉上的傷就很容易了。”
容秋聽得愣住了,下意識想伸手摸自己的臉,他知道自己的臉有多醜陋可怕,小孩子見了都能嚇得哭起來。
“我……我……”容秋也不知道要如何回答了。
風鳴說:“我們明日再走吧,你考慮一晚上,我一個朋友是毒師,教過我一些毒術,太難的毒也許解決不了,得請我朋友出馬,就你這體內的毒,雖然種類不少,但都算不上多難。”
容秋的聲音有些飄:“真的能都解掉?”
“當然,我可是位煉藥師?!?br />
容秋一聽這話,起身就想給風鳴當場跪下,不過他沒能跪下去,因為被風鳴揮手的力道給制住了,僵立在那裏。
風鳴可不習慣有人跪自己:“就當是你給了講了這麼有趣的狗血故事的報酬吧,我聽得非常高興,高興了就順手幫你一把,這叫助人為樂嘛?!?br />
其實風鳴是透過現象看本質,剛剛聽了公羊家的狗血故事,身邊恰巧又有個人眼睛長得跟那對祖孫倆一樣,能說這裏面沒有丁點牽扯嗎?
所以,風鳴決定了,要幫容秋先把容貌恢複了,如果不止眼睛像,容貌也相似,這裏面的狗血故事肯定更加狗血了。
哦,他太歡喜了,沖著這點,也要將容秋給治了。
白喬墨看到風鳴兩眼放光地看著容秋,就猜到他的心思了,縱容地笑了笑,鳴弟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白喬墨提醒道:“我們明日先去這座島的中央,那幾樣靈草需要湊齊?!?br />
“對,這件事不能忘。”風鳴拍腦袋說,聽八卦狗血故事要緊,修煉上的事更不能忘了,他們先得將使用鮫人之心的輔助靈草給配齊了。
容秋的事情還需要考慮嗎?根本就用不著。
因而一夜過去,第二天風鳴和白喬墨從他們房間裏走出來時,就看到一直守在外面的容秋。
容秋告訴他們自己的回複,他願意,他非常願意。
風鳴并不意外這樣的結果,如果有可能,誰願意頂著一張醜陋的面容行走在外面?
就是風鳴自己,也喜歡長得好看的人啊,沒看他第一眼就被他白大哥給迷住了眼,毫不猶豫地把人給娶回去了,咳。
風鳴招招手,讓容秋趕緊跟上,出了洞府,白喬墨收起洞府及外面的陣法,放出飛舟,一起向島中央飛去。
路上,風鳴看看金子化身成的黑烏鴉,建議道:“金子啊,要不你再換種顏色吧,要不白的?這裏白色的海鳥挺多的吧?!?br />
金子嫌棄地看了眼風鳴,但還是聽話地將自己一身黑羽毛換成了白的,變成了一只白……烏鴉。
好吧,白烏鴉就白烏鴉吧,風鳴覺得不能對金子要求太高。
然後小晶回寵獸袋睡覺了,小蛇盤到白喬墨手腕上,外面就剩一只白烏鴉,這樣就沒有會將他們與碧海城的風鳴白喬墨聯系起來了吧。
容秋在旁邊默默看著,什麼也沒說,他知道金子的身份肯定不簡單,就是兩位前輩也是來歷不凡,否則不需要這樣的遮掩。
他很羨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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