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9要搞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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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9要搞大事
449
直到跟著海大少到了他們此行的落腳地,一座落在碧海城城主府名下的別院,風鳴和白喬墨大搖大擺地跟著海大少住進去,尚先生也沒想明白風鳴為何改主意,他真的不是在幫公羊島主嗎?
怎麼看也沒有對公羊島主不利的地方。
容秋有些膽怯,但這時候他不跟著兩位餘前輩還能去哪裏?
如果落單的話,外面那些想要討好陣法閣與島主府的修者,估計會立馬將他撕碎了吧。
想想那樣的場面就可怕得很,所以容秋老老實實地跟著。
海大少將風鳴三人就安置在他旁邊的小院子裏,方便他走動。
一住下來,海大少就迫不及待地拉著江師妹過來了:“你找那位尚先生到底幹什麼?”
風鳴好奇了:“你不知道尚先生身份嗎?那你為何帶著他一起過來的?”
海大少如實道:“我爹讓我帶著的,我爹總不會對我不利。”
風鳴道:“原來如此,看來海城主對尚先生的身份,或許比我與白大哥還清楚,我只知道他是百曉堂的人,他就是上回風陵城為鞏大師出面的那位百曉堂的人,我估計他在百曉堂裏的身份不低。”
風鳴和白喬墨越來越覺得,這位尚先生并非只是風陵城內一家茶樓裏的說書先生,恐怕還是百曉堂的某個高層。
海大少恍然,原來竟是百曉堂的人,難怪他爹會覺得沒問題了。
“那你跟他談了什麼?”
風鳴露出惡意的壞笑道:“讓尚先生傳一個消息,有人能救治公羊島主沉眠的夫人。”
海大少嚇一跳:“你能救?你要救?”
風鳴壞笑道:“我可不是為公羊島主而救,到時你跟江道友就等著看好戲吧,”
接著又一副氣鼓鼓的模樣道,“陣法閣和島主府這兩方,我們跟他們的仇結大了,不狠狠回敬他們一下,我跟白大哥就不在蒼玄大陸上闖蕩了。”
不在蒼玄大陸闖蕩了怎麼辦?改去其他大陸闖蕩就是了,比如幽明大陸。
白喬墨揉揉風鳴腦袋,這些事都是因他而起,鳴弟也為他不平。
白喬墨問海大少:“海少可知公羊夫人安置地的情況?想必那裏有嚴密的陣法防護吧,看公羊島主與陣法閣關系頗近,尤其是那位陶副閣主,我是不是可以猜測,公羊夫人沉眠地的防護大陣,就是陣法閣的傑作?”
海大少和江如昭聽得都驚了,江如昭忍不住問道:“難道白道友是想挑戰那裏的陣法?”
白喬墨微笑:“是有想試一試的想法,不過在有萬全之策之後才會動手。”
江如昭懂了,看著是風鳴氣性最大,但這一位不動聲色的,才是最不好惹的吧。
江如昭想了想說:“那二位小心些,那邊的陣法的確出自陣法閣之手,這件事外面知道的人其實不少,是由陶副閣主請了另一位副閣主布下的大陣,聽說無限接近八品大陣,并不好破解。”
白喬墨點頭:“我明白了,我們會小心行事的。”
海大少跟著江如昭一臉暈乎乎地離開了,回到自己院子裏,他才清醒過來,不可思議道:“他們想去破那座接近八品大陣的陣法?”
江如昭無奈道:“是啊,可他們不會放棄找陣法閣和島主府麻煩的想法的。陣法閣行事的確霸道,一位六品弟子,竟罵一位七品大師廢物,這要傳出去,天下人不知怎麼笑話陣法閣呢,這事的確是陣法閣不占理。”
海大少哼哼道:“島主府的人行事也同樣霸道,一個小客棧,居然就敢將兩個開魂境強者趕出去,他們敢這樣做,還不是島主府給他們的膽子,在碧海城可沒人敢這麼囂張,跟那個女人一模一樣。”
海大少說的是公羊希這位鳳舞島大小姐,離了鳳舞島也夠囂張。
海大少早看不慣她了,如果有人能教訓到她才好,他會拍手大聲叫好。
海大少神神秘秘地低聲問:“他倆到底要給公羊祖孫倆,找什麼樣的麻煩?”
江如昭搖頭:“我也猜不透。”
院子裏就剩風鳴三人了,哦,還有只白烏鴉。
白烏鴉金子氣憤地扯風鳴的頭發,之前被人趕出客棧時,金子就想一把火燒了整個客棧,可被主人阻止了,金子氣不過。
“好了,別氣了,看我跟白大哥都沒你氣得那麼狠。”
小蛇探出腦袋,問主人要不要偷偷地找那家客棧算賬,白喬墨無奈地將小蛇腦袋給摁了回去。
容秋很忐忑,小心問道:“有沒有什麼我能做的?”
風鳴立即看向他,眼裏放著光,將容秋嚇一跳。
風鳴咧嘴笑道:“還真有件事要你幫忙,對了,容秋你就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世嗎?為何落得那種處境,明顯是有人故意毀了你的容貌,還讓人備受折磨,就是不想讓你過上好日子,也不讓你離開那島。”
容秋搖搖頭:“想過,可沒有用。”
風鳴樂道:“也許我們能幫你找到親人呢。”
容秋興致似乎并不是很高,對親人的期待早在一日日的折磨中消耗盡了。
如果他有親人,為何不去找他,將他救出來?
風鳴頗有興致道:“白大哥,你那檢測盤拿出來,看看容秋真正的親人位于何處。”
白喬墨含笑道:“好。”
新的血緣檢測盤制作出來後,白喬墨還沒有動手檢測容秋的血脈親人身在何處。
白喬墨是相信風鳴的直覺與猜測的,容秋的身世有異,如今島主府裏的公羊希小姐,不見得就真正是公羊夫人的親孫女。
那位公羊島主,真的不像是個很聰明的人,有可能就是個糊塗蛋。
所以與容秋血脈最接近的親人,很有可能就是公羊島主以及沉眠的公羊夫人了。
檢測盤飛到容秋頭頂上方,容秋不敢動彈了,不知道頭上的東西是什麼,又有什麼作用。
風鳴則無比期待地看向檢測盤,看自己的猜測對不對。
當檢測盤裏放出光芒將容秋全身籠罩進去後,沒多大會兒,有幾條紅線從檢測盤裏伸出來。
有兩道稍深的,指向不同的方向,有一道稍淺的,和其中一道稍深的重合了,還有幾道稍淺的落在另一個方向。
風鳴眼中冒光,猛地一拍手:“我就知道我的直覺是對的,我的直覺就沒出過錯,容秋,我們會帶你找最能維護你利益的親人,至于其他的,等真相大白後,由你自己去決定了。”
容秋茫然,頭頂上這東西能幫他找到親人?
風鳴看向白喬墨:“我們什麼時候出發去找人?”
白喬墨道:“要看你的丹藥,沒有天魂草行嗎?”
風鳴跟白喬墨咬耳朵說了幾句話,白喬墨頓時了然,風鳴這次不可能不成功的,于是道:“那我們就天黑之後出發吧。”
還是盡早給公羊島主和陣法閣找點事情才好,也能讓風鳴早點消消心頭的火氣。
風鳴咧嘴笑了:“好,天黑之後就出發,容秋你跟我們一起。”
容秋老實點頭,他當然跟著兩位餘前輩走。
天黑之後,鳳舞城內也是燈火通明,有不少修者外出逛鳳舞城的夜市的。
風鳴三人就是跟在這些修者後面出了別院,混進了外面的人流中,失去了蹤影。
不過他們走的時候,跟海大少說了一聲。
此外,尚先生也注意到他們離開了,沒想到這麼快就動手了,果然是受不住氣的。
好吧,任誰一個七品陣法大師,被個六品陣法師指著罵是廢物的,都會受不住這個氣的。
最後一個客棧小二,還仗著身後老板的勢,將這位七品陣法大師與七品煉藥大師,給當衆趕出了投宿的客棧。
想到這些事,尚先生也不由搖頭,都是些什麼事啊。
尚先生遞了個紙條給徒弟:“將這一消息傳出去。”
徒弟低頭看紙條上的內容,詫異道:“師父,這是真的?真的有煉藥師能做到?”
尚先生道:“我信他不是信口開河,敢說,應當就能做到,再說我們只負責傳消息。”
島主府,公羊島主已知道白日發生的事,然而他根本就沒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個六品陣法師,趕就趕了,又能如何。
六品陣法師就敢跟島主府還有陣法閣叫板了?
到了深夜,尚先生讓徒弟傳出去的消息,漸漸發酵了。
公羊島主的一個心腹,得到這一消息時也顧不得是深夜了,匆匆趕往公羊島主的住處,敲開島主的門。
“島主,屬下得到一個消息,有位天才煉藥師,能夠煉制減弱版的天魂九轉丹。”
公羊島主猛地站起來,激動道:“當真?人在哪裏?速速去請,不,本島主親自去請。”
“島主稍等,請聽屬下言明,外面只在傳是有這麼位天才煉藥師,但并未言明是哪一位,該煉藥師姓甚名誰,尚不知傳言是真是假,也許是另有目的,專門沖著島主來的。”
公羊島主狠狠擰起眉頭,道:“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一定要查出這一消息的出處,不管是哪位煉藥師,都要給本島主將人找出來,如果敢騙人,本島主要親手將他撕碎了!”
“是,島主,屬下這就去查明。”
這一晚上,公羊島主就沒能歇下,一直在房間裏踱步。
他這輩子最虧欠的就是夫人,不僅害得夫人重傷不愈只能長眠于冰玉棺之中,還沒有照看好他們的孩子,讓他們的孩子死在外面。
幸好留下一孫女,這回他不能再讓任何人傷害了他的孫女。
還有,他一定能救治好夫人,夫人一定會非常喜愛他們的孫女,希兒是那麼乖巧可人的孩子。
“夫人,我馬上要為我們的孫女擇婿了,這次定會為希兒挑選出一個最合她心意的夫婿,等夫人醒來後就能看到了。所以夫人,為夫得等這裏的事情結束後才能去看望夫人了,夫人你等等。”
這夜天上有烏雲,出了鳳舞島後,風鳴三人的飛舟就飛到了海上,四周幾乎沒什麼亮光。
風鳴回頭看看風舞島,不知是遺憾還是高興;“看來那兩方都沒太將我們當回事啊,居然沒人守著我們,追著我們跟出來。”
白喬墨笑道:“這不是好事麼,而且尚先生的消息很快就會散出去了,相信會牽動公羊島主很大一部分精力,讓他更加無暇顧及其他了。”
風鳴嘿嘿直樂,讓小蛇和小晶都出來活動活動了,也幫他們警戒,黑夜的海洋會比白日更加危險。
好在這片海域是屬于鳳舞島範圍的,太危險也不至于,飛舟就在海面上低空飛行。
出了鳳舞島上,那件檢測盤又落到了容秋腦袋上,其中一條紅線一直為他們指引著方向。
容秋猜到紅線所指方向就是他的血脈親人的方位,對即將要見到的親人有忐忑不安,也有點期待。
而且他不明白,為何還有一條紅線方向,指向的是島主府所在的位置。
他不敢想下去,難道他還有親人在島主府裏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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