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3風鳴終于登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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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3風鳴終于登場
463
島上修者第一時間發現有人闖入時,一面飛出來迎戰,一面拉響警鐘。
沈炎義杜昀幾個,那是見人就是殺招,手下絲毫不留情,這些人都是暗盟成員,都該死。
當杜玉茹和那位男修者沖出來時,就看到杜昀一劍擊中一黑袍修者,將對方生生劈成兩半,鮮血從高空灑下,杜玉茹一見杜昀那張熟悉的臉就目眥欲裂。
“杜昀!你怎會找到這兒的?你是從哪裏知道這裏的?”
“杜玉茹,來得正好,我杜昀要找的就是你,看劍!”杜昀一見杜玉茹出來,持劍就殺了過去。
“該死!”
杜玉茹氣得罵罵咧咧,難怪她情緒不對,原來并非因為洛顏這顆棋子廢了的緣故,竟是她的藏身之所暴露了。
可如此隱蔽的地點,怎可能會暴露的?
杜玉茹和杜昀這對曾經至親的姑侄,就立即在半空中交戰上了,兩人都視對方為生死大敵,誓要將對方擊殺,不死不休。
兩人一邊打得激烈一邊還交流。
“杜昀,你到底是怎麼找到這兒的?”
杜昀嗤笑:“你們暗盟的藏身之地很難找嗎?我這還不就找來了嗎?我遲早要將你們暗盟的據點一個個都拔掉,你們這些藏頭縮尾的老鼠,就該徹底消失在蒼玄大陸上。”
“該死!”杜玉茹氣得大罵,“究竟是誰出賣我?不然憑你們幾個蠢貨,根本不可能找到這兒來。”
“我蠢?的確我比不上你杜玉茹心狠手辣的程度,連親生女兒落進我們手裏都可以無視,想知道你那親生女兒洛顏如今的下場嗎?
杜玉茹啊杜玉茹,沒想到你不僅將親生女兒帶進暗盟中,還給她魂海中下了禁制,論狠毒程度,我杜昀自問與你差得確實很遠。”
杜玉茹眼神冷漠:“誰讓她的出生不被她的父親期待,能淪為棋子,就已經是看在是我親自生下來的份,你想問罪也該問公羊敬去,他肯認這個親生女兒嗎?他不是只肯認公羊瑾一個,哈哈?公羊瑾死的時候你們是什麼心情?”
旁邊公羊敬一聽就怒火沖天,丟棄正在交手的對手,就朝杜玉茹攻打過來:“你個惡毒女人,我為什麼要認那個孽種,一切都是你算計的,我還我瑾兒的命來!”
這海島上元氣肆溢,激戰的餘波,將島上原本不錯的景致都一一摧毀。
島上激戰的衆人,從地上打到半空中,又從半空中打回到地面,激烈程度絲毫不亞于之前鳳舞島時的戰鬥狀況。
風鳴一邊給白喬墨打下手,就一邊擡頭看半空中的戰況。
“哎呀,打得好激烈,公羊敬上了,唉喲,公羊敬對杜玉茹一點不客氣,看來真是恨極了杜玉茹。”
“杜玉茹上次好像受了點傷的吧,不過現在看來,她實力依舊很強橫嘛,這女人有這麼強的實力,幹什麼不好,偏要投身進暗盟中?”
據種種線索判斷,杜玉茹當初在插足公羊敬與沈玉鸞感情時,應該就和暗盟有接觸了。
當然也可能更早,真的只能說這女人生來心就是黑的,否則怎可能那麼早就跟暗盟攪和在一起。
風鳴不僅看了,還抽空用留影石拍攝,等杜玉茹最後無處可逃陷入絕望時,相信容秋看到這樣的場景一定會非常高興。
因為這女人,就是導致容秋受苦受難那麼些年的罪魁禍首,也是她一手制造了容秋父母死亡的慘劇。
白喬墨可沒空閑時間關注島上戰況,雖有風鳴在旁打下手,可布陣這樣的主要工作還是他親自來。
尤其布的又是禁空陣法,就算來了其他陣法師,能幫助到的也不多。
好在只求限制傳送符的傳送功能,因而白喬墨并不講求陣法的面面俱到,手裏不斷拋下布陣材料,一個個陣訣打出去,他和風鳴的身影,就在海島外面不斷地移動。
杜昀那一行人完全牽制住了島上修者的注意力,根本就沒人察覺還有兩人藏在海島四周。
而且這樣一座陣法事先需要不少時間才能布置完工,因而杜玉茹等人,也不認為還有人能在他們激戰的時候布出這樣的陣法,時間根本不夠的。
可就是出了個白喬墨這樣的對空間陣法頗有研究的陣法師,似乎白喬墨和風鳴的出現,就是專門克制杜玉茹和她背後的暗盟的。
否則怎會兩人一出現,就破壞了杜玉茹布局多年的計劃,還將那麼一顆大好棋子給廢了。
所以杜玉茹怎可能不恨風鳴和白喬墨兩人,待她傷好重新出山,她想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除掉這兩人。
其實風鳴和白喬墨也知道,就杜玉茹這樣極端的性子,只能她對不起別人,別人不能有一分一毫對不起她,根本就不可能放過他們兩人。
因而這也是白喬墨積極參與進來,對付杜玉茹的重要原因。
所以白喬墨也不可能讓杜玉茹,再有從他們眼皮子底下逃走的機會。
杜昀對付杜玉茹,旁邊還有公羊敬,杜玉茹打得并不輕松,而上回護住杜玉茹的那位男修者,面對的則是沈炎義的攻擊。
沈炎義就是專門針對他,交手後更確信,上回此人受的傷可不輕,到現在也未完全恢複,這就是趁他病要他命。
沈炎義一掌擊中這男子身上,男子倒飛出去,口吐鮮血,杜玉茹更受刺激,加大攻勢:“你們敢打傷他!”
杜昀上回就知道杜玉茹跟這男子關系不淺,沒想到親生女兒遭難杜玉茹都無動于衷,現在這男子只是受傷,杜玉茹就要瘋了,可見這感情比對待親生女兒都深多了。
杜昀繼續刺激杜玉茹:“杜玉茹你這般自私自利連親生女兒都能舍棄的人,居然還能喜歡上別人?你當初也不見得真是喜歡公羊敬吧,只是因為公羊敬是玉鸞喜歡上的男人,所以你就不要臉地搶奪,連女兒都給他生了,那現在呢?你這樣惡毒的女人,居然也有男人敢喜歡?”
杜玉茹眼中再度出現瘋狂之色:“你們都該死!你們敢殺他,我要你們整個沈家陪葬!”
“哈,我們不殺他,你就能放棄對付沈家?從你對玉鸞出手的那一刻起,你我之間就不死不休了。”
“杜玉茹你這樣的女人還有感情?當初兄嫂亡身的那場獸潮,和暗盟有沒有關系?如果又是暗盟在背後操控引發的獸潮,你如今這行為又算得什麼?投身到你的殺父殺母仇人組織中?所以你這樣的女人怎可能會有感情?”
“這一切都是你們逼的!”杜玉茹嘶吼道。
風鳴遠遠聽到那邊的聲音,心中乍舌,暗道,不會杜玉茹父母和其他杜家人遭難的那場獸潮,真的是暗盟在背後操控的吧。
如果真是的話,那杜玉茹這女人,惡毒的程度真是難以想像,可不僅僅是忘恩負義的白眼狼的問題。
島上的局勢對杜玉茹一方并不有利,因為來了五位融合境大佬,而島上暗盟一方,包括杜玉茹在內,也只有三位融合境。
其中一位也就是跟在杜玉茹身邊的男子,舊傷還未痊愈,又被沈炎義擊殺,戰鬥力大大下降,因而局勢對杜玉茹等人越來越不利。
海城主與同來的海家長老,則在清除島上其他暗盟成員,一個個修者死在他們手中。
杜玉茹在此,他們逃都無法逃走,沒有杜玉茹下令,他們逃跑那就是背主,也許魂海中都有杜玉茹下的禁制,逃也是一個死字。
不時有慘叫聲響起,一個又一個手下倒下,杜玉茹兩眼泛紅,眼中的恨意更濃。
杜昀看得只覺諷刺,沒有這樣的事,杜玉茹對他們的恨意有減過一分嗎?她從來無法理解杜玉茹這個侄女的腦回路。
“成了!”最後一道陣訣打出去,白喬墨終于大松口氣,總算趕上了,“陣啓!”
一股無形的罩子籠罩到整座海島上,將海島上空的空間暫時封鎖住了,這一刻,島上的融合境修者都能察覺到這股空間波動。
杜昀大喜:“動手,殺了那男人。”
沈炎義再度一掌拍向那受傷的男修者,那男子本就疲于應對,眼睜睜地看著一掌向自己腦袋擊來。
來不及躲閃,也無法躲閃,最後看到杜玉茹不顧一切地沖過來。
沈炎義一掌將那男修者的腦袋給拍扁,同時手中的武器也落在男修者身上,根本就沒給男修者任何逃生的機會。
飛奔到一半的杜玉茹,親眼目睹男修者的身死,眼眶都迸出鮮血來。
然而就是她最瘋狂的時候,她竟還取出傳送符,意圖在杜昀趕來時撕裂逃離,并放出狠話:“我要整個沈家陪葬,我要讓沈玉鸞受盡世上最痛苦的折磨,我要讓……”
傳送符撕裂,一團空間能量裹住杜玉茹全身,眼看就要將杜玉茹再度從杜昀眼面前卷走,杜玉茹眼中露出無盡的恨意和狠毒之色,然而……
杜昀停下急掠而來的身形,改成緩緩向杜玉茹走來,看著杜玉茹眼中的狠毒被不敢置信的驚愕之色取代,因為包裹她全身的空間能量,正在散去。
“不,不可能!傳送符怎會失效?是你們,是你們帶了哪個陣法師布下禁空陣?不可能有陣法師這麼快做到的,是誰?是誰在幫你們?我恨!”
海城主擡頭看了眼無形的罩子,笑出了聲:“果然成功了,餘白大師的陣法造詣就是高,陣法閣的人果然眼瞎得很。”
餘白?又是他:“怎麼又是他!”
“哈哈,對啊,又是我們,怎麼樣,沒想到吧,又是我們壞了你的計劃誒。”
風鳴終于等到出場機會了,他可是憋到了現在啊,當然要好好嘲諷這惡毒女人一頓了。
“哈哈,你又失敗啦。”風鳴的聲音歡快無比,跟激戰的現場氣氛一點不相符。
“噗!”杜玉茹竟被刺激得舊傷複發,口吐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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