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5空間海盜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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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5空間海盜蹤跡
6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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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商量了下,決定前去聶鐘發現的空間海盜的窩點看一看,是否能發現新的指證線索。
于是一行人剛到這座城池沒多久,又乘坐飛舟離開。
路上姜星河向聶鐘詳細描述了下最近發生的事,聶鐘聽完後又將他拋在一邊,去找白喬墨聊天,將姜星河氣極。
但這兩人的聊天并不熱絡,而是有一句沒一句的,但姜星河又發現他插不了嘴。
兩人所談,都是修煉上的事,對于聶鐘的刀法,白喬墨竟也能說上幾句,每次都會讓聶鐘陷入沉思之中,過後眼裏都有喜意。
姜星河好奇地問風鳴:“難道白道友也是修刀的?”
風鳴搖頭:“不是,白大哥使槍,但一法通萬、法,對使刀使劍都有些心得。”
姜星河說不出話來,能讓聶鐘露出敬重之色的,又豈止是有些心得?
此時外界更加熱鬧,一上午時間過去後,各個城池裏的修者便發現,外面流傳的留影石數量以成倍的速度增長,似乎短短時間到處都有。
在背後推動這一切的姜氏商行見此情形,便知道其他勢力也插手了,外面抨擊聲討飛淩宗的聲音更大了。
近來因為兩宗開辟戰場以及五行島事宜,導致飛淩宗將在外的弟子都召回了宗門,仍然留在外面的弟子非常少,以至飛淩宗無法在留影石剛流傳開時就阻攔這件事。
到了當日下午事件又飛快發酵之後,才有不少修者將這一留影石帶進了飛淩宗的地盤之內,然而這時候飛淩宗的弟子依舊沒有引起警覺。
這晚上許多修者都沒有休息,而是留在外面避開飛淩宗的弟子,談論留影石和礦奴事件,包括依附在飛淩宗之下的附屬宗門與家族勢力。
對的,這些附屬宗門與家族勢力,在飛淩宗之前就得知了留影石中的內容,第一時間將留影石找來,看過裏面的影像內容後,他們都十分心驚。
他們為何沒有第一時間就將此事上報給飛淩宗,因為他們對飛淩宗也有怨言。
這次為確定五行島的歸屬,飛淩宗強行要求附屬勢力派出修者參戰。
戰鬥一打起來,死傷就是無法控制住的事情,因而這些附屬宗門和家族內部,都有人員折損。
然而這場戰鬥的真相是什麼?底下的修者以為是為正義而戰,可高層哪裏不清楚的,就是將他們勢力中的修者當成前線的炮灰和馬前卒,死了也是白死。
嚴家就是依附在飛淩宗宗門之下的一個家族勢力,此次兩宗開戰,嚴家派出不少子弟參戰。
嚴家主的獨子也上了戰場,雖沒把命留在戰場上了,但也受傷頗重,可以說是撿回一條命,可還有其他嚴家子弟沒能活著回來。
這場戰鬥打得虎頭蛇尾,嚴家子弟的死傷,對于飛淩宗而言,似乎沒有半點意義,叫嚴家主和**他修者如何不心生怨言。
嚴家主面前擺著一顆外面弄來的留影石,道:“不用我們嚴家上報,反正留影石已經傳進來,飛淩宗遲早也會知道,不用我們多事,我們暫且觀望。”
其他人互相看看,道:“我們聽家主的,嚴家如今折損不起了,要保存力量。”
五行島的混戰,嚴家也有人參與了,一位融合境長老就折損在那場混戰中。
其他勢力中的情況,與嚴家相差也不大,反正大家就是一致默契地保持了沉默。
這樣的沉默也只維持了一夜,第二日白天,終于有飛淩宗的弟子發現了這塊留影石,并看到了裏面的內容,大驚之下飛奔回宗門上報。
飛淩宗終于被驚動了。
曹家主正與宗門長老議事,太上長老受傷,五行島陷入空間裂縫之中,幽冥宗的地盤如何爭搶,還有海底的秘密。
據太上長老說,海底的寶物很可能已被哪位修者強先下手奪走了。
一樁樁事,都讓曹宗主非常頭疼,但他又緊迫地捏住手中的權力,可不想被其他長老聯手將他從宗主的位置上趕下來。
“究竟是誰搶走了我飛淩宗的寶物?真是該死,這是與整個飛淩宗為敵!查,一定要徹查到底,無論是誰,飛淩宗都不能放過!”
這件事上,所有長老意見都是一致的,竟有人敢動飛淩宗的寶物。
到于幽冥宗,已沒有資格跟飛淩宗爭搶了,誰讓他們的太上長老被禿鷲南山給帶走了呢。
相比而言,他們的太上長老只是受傷,情況要好得多。
“還有禿鷲南山背後肯定有人助他,否則憑他如何能弄到那麼多爆破物品,將兩位涅槃境強者給炸傷?如果不是幽冥宗那老家夥受傷不輕,也不會被禿鷲南山同歸于盡。”
“無論背後是哪路牛鬼蛇神,都要揪出來。”
在座衆人都很憤怒,既要找回屬于飛淩宗的寶物,能用五行島來封印的寶物,價值絕對在五行島之上,而且肯定是件火屬性至寶。
飛淩宗不僅要將寶物找回,而且要將此次飛淩宗前後的損失,都從幽冥宗那裏補回來。
再度向幽冥宗宣戰,借口都不用找的,飛淩宗本來就與幽冥宗打起來了,現在是將戰鬥繼續進行下去。
談到從幽冥宗手中搶奪地盤和利益,在座諸位長老又心思活躍起來,有些長老甚至盤算起來,幽冥宗手中的哪件寶物要收入自己囊中。
正所謂趁他病,要他命,絕不能給幽冥宗翻身的機會,搶到手的地盤和利益就絕沒可能再返還回去的。
就在這時,外面有弟子大呼小叫。
“宗主不好了,外面出事了,宗主不好了。”
曹宗主也想趁機解決了幽冥宗那個害他獨子的妖女,為自己兒子報仇,就聽到外面弟子叫自己不好了,十分惱火。
“滾進來,本宗主怎麼不好了?”
弟子連爬帶滾地進了議事殿,忙不疊地叫道:“宗主,血陽冥鐵礦出事了!”
曹宗主和其他長老猛地站起來,曹宗主厲聲問道:“什麼叫血陽冥鐵礦出事了?出什麼事了?”
弟子被一股股氣息壓得膽顫心驚,連忙將留影石取出,道:“礦脈被人闖進去了,裏面的情況全都暴露出來了,留影石在外面傳開了。”
“什麼?!”好幾個聲音一同叫起來,氣息更加沒能控制好,那弟子被壓得口吐鮮血。
這弟子後悔搶著表功了,好處沒有,還一身傷。
曹宗主搶過留影石,就將裏面的影像投放出來,于是衆人就看到礦脈裏的情形,果真是有人闖進去了,宗門對此竟一無所知。
裏面的弟子呢了?曹宗主立即下令:“快去魂牌室裏查看,那些弟子可還活著。”
在這裏待命的弟子得令,立即前去查看,議事殿裏的影像依舊在播放著。
還有長老取出聯絡石聯系派過去的弟子,因為那裏也有高層鎮守著的,然而聯絡不到,毫無回應。
到這時候,看守魂牌室的弟子還不知道新近隕落的有批弟子,是看守血陽冥鐵礦的。
前去查看的弟子,發現那些弟子魂牌沒一個是完好的,全都碎掉了,臉色鐵青。
旁邊看守弟子也兩股顫顫,拼命解釋道:“我以為這是上戰場的那些弟子。”
“該死,留著向宗主解釋吧。”
這弟子將那些人的碎裂魂牌都取走,送到議事殿中,此時外面的消息也不斷傳進來,曹宗主還下令派人前往礦脈查看,以及調查外面更多的消息。
有人進了礦脈,并且還用留影石從頭拍到尾,什麼秘密都暴露出來,從曹宗主到其他長老,沒一個臉色好看的。
究竟是什麼時候的事,竟沒一個弟子有警覺,還有這留影石在外面究竟流傳了多少。
“查,有多少留影石都收回銷毀。”
飛淩宗用那些礦奴的時候,一點沒將礦奴的性命當回事,死再多,也不過是些元晶的問題。
但他們又很清楚,這事絕不能捅出去,否則飛淩宗正道的形象何在?
這種事幽冥宗能幹得,飛淩宗卻幹不得。
大長老親自跑了一趟礦脈,以最快的速度趕去,看到礦脈廢墟目眥欲裂,又以最快速度返回。
“礦脈毀了,礦奴全都不見了。”
“外面的留影石早在昨天上午就流傳開了,到了下晚才傳進飛淩宗地盤,今早才被宗門弟子發現。”
“外面都傳開了,這事已經壓不下去了,宗主快想辦法撇清幹系。”
一樁樁事全壓到曹宗主頭上,曹宗主一個頭兩個頭,腦子亂糟糟的時候都有些後悔,沒趁早從宗主位置上退下去,換上其他人頭疼這些事。
究竟是誰在背後與飛淩宗為敵,不僅礦脈被毀,還有五行島的混戰以及海底寶物被奪,這些事情幾乎都是同時發生的,很難說沒有一只大手在背後操控這一切。
其實曹宗主還真沒懷疑錯,這些事背後,還真就跟風鳴白喬墨脫不開關系。
可他們最初并沒有想要與飛淩宗為敵,可誰讓飛淩宗不幹人事。
至于寶物,那又不屬于飛淩宗的,飛淩宗可搶,他們為何搶不得。
當聶鐘帶著姜星河風鳴一行趕到目的地時,他們也得知了飛淩城那邊的情形。
聽說那邊已經鬧開了,一些飛淩宗弟子甚至跟其他修者起了沖突,在城中大打出手,事情鬧得越來越大。
他們來到的這座城池,其實離飛淩城也很近。
也是,那些空間海盜來此是要與飛淩宗做生意的,又怎可能不找個離飛淩宗近一點的地方,方便往來。
而且還得是座大城,大城池才繁華熱鬧,讓那些長期間待在空間通道裏的混蛋們,能夠快活上一段時間。
風鳴聽到城中修者談論的內容,有些遺憾不能親自去飛淩城看個現場。
“居然打起來了,這飛淩宗的弟子欺人太甚吧,連其他修者說幾句話都不行了嗎?”
旁邊有修者回應道:“聽說飛淩宗的弟子想要搶奪留影石并銷毀,態度強橫得很,并且還不允許其他修者談論留影石裏的相關影像。”
“霸道,真的太霸道了。”
“是啊,他們越是如此蠻橫不講理,我覺得那些事情越有可能是飛淩宗幹的,這些弟子擺明了就是心虛嘛,想要堵幽幽衆口,可豐澤大陸的修者多著呢。”
“我還聽說著,有其他頂級宗門準備派人上飛淩宗質問此事了,讓飛淩宗釋放那十幾萬的礦奴。”
風鳴想拍手叫好:“這個可以有,就該給飛淩宗一些壓力。”
旁邊聶鐘皺皺眉頭,但并沒有出聲阻止風鳴與旁的修者八卦,難得有如此耐心,因為他也想知道飛淩宗的情況。
風鳴也沒耽擱太長時間,大家繼續往聶鐘發現的地點過去。
好家夥,那些海盜的其中一個窩點,竟就在這城中花樓一條街的旁邊。
來到這裏聶鐘臉就黑了,姜星河和風鳴都忍不住竊笑。
估計那時聶鐘追蹤過來時,甚至追蹤到那些人在花樓裏快活的場面。
也難怪提起那些人就臉黑。
來到一座院子外面,這院子雖有陣法阻隔,但幾人都發現了,院子裏有人。
聶鐘立即叫來他留在這裏盯著這院子的修者,那修者立即就過來了,告訴聶鐘,這院子空了好一陣子,是兩個多月前又有人過來,來的那夥人,大部分人又離開了,但還有三人留在這裏。
得到想要的消息,聶鐘就讓那修者離開了。
風鳴道:“只要拿住那三人,想必就能從他們口中,得到我們想要的消息了。”
聶鐘也是如此想,果斷道:“那就進去吧。”
聶鐘是想要直接就殺進去,他向來信奉這樣的動手原則,不過被姜星河和風鳴阻攔下來,然後由白喬墨動手拆解外面的陣法。
在不驚動院子裏三人的情況下,一行人潛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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