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8章
關(guān)燈
小
中
大
第1898章
第1898章
南非齊轉(zhuǎn)眼間從九五至尊變成了一頭困獸,再無計可施。
“南流淵......不,吉胡家的逆賊,你敢弒君,不怕遺臭萬年嗎?”
南非齊指著南流淵,怒如雷霆。
南流淵卻是冷冷一笑,眉眼間盡是嘲弄:
“弒君?父皇一直是兒臣的榜樣,兒臣不過是向父皇學(xué)習(xí)了而已,先皇是如何駕崩的,父皇不會忘了吧?”
“你......逆賊!”
南非齊一輩子經(jīng)營算計,沒想到最後卻被自己一手養(yǎng)大的兒子給算計了。
“父皇敢做初一,就應(yīng)該想到有人會做十五。馭鬼,當(dāng)年雲(yún)景天給了你,也可以給我,怪只怪你沒有早早殺了他。不過,今日父皇不是死于馭鬼之下,更沒有死在親兒子的手裏,倒是有些遺憾。”
說罷,南流淵又對著衆(zhòng)朝臣高聲道,
“列位臣工還不知道吧?當(dāng)年,南非齊就是利用馭鬼控制前太子,殺死了你們最最敬愛的先皇,像這種卑鄙小人,你們居然奉他為九五至尊二十幾年,真是可惜了列位臣工的赤子之心啊!我南流淵發(fā)誓,今日若能成功退敵,來日待我登上大寶,列位臣工皆是股肱之臣,我南流淵定不會虧待!”
南流淵的一番話,相當(dāng)于坐實了前太子弒君的傳言。
“呸!天羽江山是先皇帶領(lǐng)大家打下的,姓南,不姓吉胡!你想謀朝篡位,我第一個不答應(yīng)!”
人群中有人第一個站出來斥責(zé),聲音高亢,滿腔憤慨。
順著聲音望去,只見定遠侯胡須花白,卻挺如松柏的站在那裏,瞪視著南流淵。
雲(yún)夢牽沒想到,定遠侯府的孟詩晴那般任性跋扈,她的父親居然是個如此正直之人。
可她亦知道,南流淵有多心狠手辣。
他不會因為他是頗有威望的定遠侯而心慈手軟、放他一馬。
相反......
他提著劍走過去,那劍身上還沾著南流簡的血。
“定遠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
他目光森冷地注視著定遠侯,似笑非笑。
定遠侯依舊橫眉冷對:
“再讓我說幾次也是一樣,這天羽的江山姓南,不姓......呃......”
然而,話未說完,南流淵已經(jīng)一劍刺入了他的腹中,再緩緩抽出。
他的唇角染著笑:
“順我者昌,逆我者亡。日後這天羽的江山姓什麼,我說了算。”
殺雞儆猴。
這才是南流淵。
此時,淩崇文的大腦飛速地轉(zhuǎn)動著。
他大著膽子上前一步問道:
“秦王南濟,不會是太子殿下找來逼宮的吧?”
南流淵冷笑一聲:
“丞相,沒想到你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若南濟是我找來的,此時恐怕我早已坐上皇位,還需在這裏浪費口舌?”
淩崇文眼珠一轉(zhuǎn),忙不疊道:
“既然如此,若太子殿下此番能退敵,那老臣日後定當(dāng)盡心竭力輔佐殿下。”
一句話,淩崇文站在哪一邊已經(jīng)不言而喻。
其實淩崇文有自己的小算盤。
如果南流淵當(dāng)真退敵成功,那麼他便算是押對了寶。
何況淩初之還是南流淵的妃子,無論如何,將來都是皇後。
若是南流淵敗了、死了,他也沒有什麼損失。
左右這天羽的江山,也怕是要易主了。
南流淵自然也看透了淩崇文的算計。
不過此時他就是需要這樣的臣子,日後天羽江山的穩(wěn)定,還要靠他們。
他淡淡一笑:
“丞相的話,能代表列位臣工嗎?”
淩崇文回頭看了一眼衆(zhòng)臣,堅定道:
“只要殿下功成,臣敢保證,這裏的每一位臣子,都會唯殿下馬首是瞻。”
淩崇文畢竟在朝廷深耕多年,可以說,這朝臣裏的一半以上都是他的人。
尤其定遠侯的示例在前,自然無人再敢多言。
本站無彈出廣告,永久域名( xbanxia.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