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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小說

342後宮佳麗鄭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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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2後宮佳麗鄭貴妃

342後宮佳麗鄭貴妃

“這個,要吟詩作對,總該有合適的環(huán)境。”田浩看了看這些後宮佳麗們:“而且以什麼為題呢?”

要吟詩作對,總得有個題目吧?

而且都是後宮佳麗,他要應(yīng)對的很小心,可不能犯忌諱。

“題目?”

一群女子面面相覷。

“以花為題如何?”

“蝴蝶好不好?”

“梅蘭菊竹四君子呢?”

“這裏是鳳鳴殿,以鳳凰為題呢?”

“犯忌諱吧?”

“那以鴛鴦為題?”

“你不要命了啊?”

“白鷺呢?”

“金絲雀呢?”

田浩覺得自己二逼了,耳邊一群鴨子在吵一樣。

“行了行了,這是鳳鳴殿,皇宮大內(nèi),什麼鴛鴦蝴蝶的都算了吧!”鄭貴妃縱容的看著這麼一群活蹦亂跳的女子們:“長生公子可以自行賦詩一首,無非是我們這些後宮女子想看看而已,若是沒有就算了。”

其他人滿臉失望。

她們其實很期盼能看到長生公子現(xiàn)場做詩的。

田浩也犯愁,這都是後宮女眷,寫什麼風(fēng)花雪月純粹是找死,有覬覦後妃的嫌疑;些什麼相思離別苦,那也是在找揍的好麼。

他想了想:“提一首詩也好,拿筆墨來!”

“快快快!”鄭貴妃立刻叫人搬來了文房四寶。

是一個書桌,上頭早已經(jīng)擺好了東西,可見已經(jīng)準(zhǔn)備多時了,

田浩看的嘴角抽了抽,這幫後宮女眷們,每天沒事兒不是宮鬥就是看熱鬧,還真是閑得慌,要是生在農(nóng)家,每天光是生活的家務(wù)就能壓垮她們。

只是能入宮伴駕的女子,無一不是才貌雙全,出身高貴的那種。

換言之,大家都認(rèn)識字兒,可能還有一些子才華。

田浩嘆了口氣,這樣的女子要是放出去,在他前世,幹點什麼不好,偏偏關(guān)在這深宮大院裏,跟一群女人爭奪一個半百男人的寵愛。

可憐!

可恨啊!

他提起毛筆蘸墨。

這些女子無法聚到他跟前兒來,但紛紛猜測他會寫個什麼。

“寫一首小詩吧?”

“是啊,這麼短的時間,也就一首小詩。”

“或許是一首纏綿哀怨的凄美詞呢?”

“應(yīng)該寫不出來,長生公子還小呢!”

沒有個感情經(jīng)歷,寫得出來什麼纏綿悱惻的詩詞啊?

都是強(qiáng)附新愁,反倒是落了下成。

“是不是什麼憂國憂民的啊?”有個美人如此猜測,大家一聽,頓時面露嫌棄之色,她們只是一群女子,要什麼憂國憂民啊?

那是男人們的事情,是陛下和朝臣們該考慮的東西。

別說她們不擅長,擅長了也不敢表現(xiàn)出來,有個詞兒,叫牝雞司晨!

其實她們討論的那麼多,鄭貴妃都聽在耳中,她也很好奇,長生公子會寫什麼出來?

這些後宮女子們,可不好打發(fā)。

“論詩說詞。”田浩給這首詩改了一個名字。

李杜詩篇萬古傳,至今已覺不新鮮;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風(fēng)騷數(shù)百年。

這是清代文學(xué)家趙翼的名篇,田浩當(dāng)年讀了很多,趙翼是個勇于創(chuàng)新的人,文風(fēng)十分有個性,尤其是這首,讓人記憶猶新。

簡單明了,通俗易懂。

“好詩,好詩!”鄭貴妃也有點文學(xué)素養(yǎng),看了田浩的這首詩詞,頓時贊嘆:“好詩啊!就是寫給我們一群後宮妃嬪們,有些浪費了,這要是跟一些博學(xué)鴻儒談經(jīng)論道的時候……。”

她有些後悔,叫長生寫詩了。

兩位嬪娘娘也有些後悔,她們倆也是這麼覺得的,那些昭儀婕妤的就更不敢吭聲了。

她們也沒想到,長生公子這麼實在,好好的一首詩,讓人讀來唇齒留香的東西,就浪費在後宮這裏了。

“貴妃娘娘此言差矣。”田浩卻搖了搖頭:“與人談?wù)撛娫~歌賦,看的是對方的人品性情,注重的是言談自由,若是與那些博學(xué)鴻儒們在一起,談經(jīng)論道,長生此詩就有些離經(jīng)叛道了,不過無所謂,長生本就有狂生的外號,與諸位娘娘說一些詩詞歌賦也挺好,女子性格溫婉,看待事物與男子不同,長生在家的時候,也時常與老太太在一起,聽老人家講古,可能在男人眼中,馳騁疆場,殺敵報國才是大丈夫,可在老太太看來,那些為了能讓男人們沒有後顧之憂的婦人們,才是最難最苦的,聽聞二十幾年前,聖人禦駕親征,當(dāng)時有老臣倚老賣老,聖人都要不來軍餉,還是長公主和我姥姥,幾家女眷幾乎是傾盡家財,又借了戶部的銀子去彌補(bǔ)軍餉,籌集糧草,其實長生覺得,那些功勞裏,有三分之一,起碼是女眷們的,但是長生不能這麼說!”

“長生說得對啊!”鄭貴妃也是武將世家出身:“當(dāng)年在家的時候,本宮也是能拉弓射箭,提刀子砍人的主兒,不過本宮的母親覺得女子應(yīng)該以嫻靜為主,後來就拘著本宮,讀女四書,學(xué)琴棋書畫詩酒花了,不過本宮身體底子好,這麼多年了也沒生幾場病,都是小時候漫山遍野的跑著長大,到了十二歲才開始被規(guī)矩約束。但當(dāng)年在家的時候,母親也會在戰(zhàn)事緊張之際,披甲執(zhí)刃,站在城頭鼓舞士氣,本宮第一個學(xué)的樂器不是什麼瑤琴,而是軍鼓,嘻嘻……本宮至今還記得將軍令的鼓點呢。”

而鄭貴妃是十七歲入宮的,十八歲就成了嬪,二十歲生了公主便是貴妃,二十五歲的時候,接了鳳印一直到現(xiàn)在。

但骨子裏的那股將門虎女的氣勢,是無法磨滅的。

這麼一說,出身文臣官宦之家的那些女子就沒了談資,她們受到的教育,也沒有這些啊!

但是要說起文學(xué)素養(yǎng),她們可比鄭貴妃強(qiáng)多了,一個兩個品評田浩的這首小詩,說的都是好話,還說這是一首注定會膾炙人口的詩。

甚至有人當(dāng)場就抄寫了下來,還讓田浩給蓋個名章,證明是田浩寫的。

田浩也好脾氣的蓋了自己的一個私章,是老太太特意叫人給他雕刻的,上頭只有四個字“長生無恙”,這是老太太最真摯的期盼。

鄭貴妃也是來了興致,她在田浩寫的那張紙上,蓋了自己的貴妃私印:“本宮與你做個擔(dān)保,這首詩,真的很好。”

她說不出來什麼花團(tuán)錦簇的誇贊之語,但覺得這首詩一定會流傳出去。

“本宮也蓋一個!”西嬪娘娘也拿了自己的私印。

然後一發(fā)不可收拾,今天來的後宮佳麗,都蓋了自己的私印。

田浩看的哭笑不得,一群女子的私印在上頭,絕對沒有任何人會往歪了想,只能說,長生公子真是魅力無邊,宮裏的娘娘們都覺得好的詩,那肯定好啊!

一群人熱鬧了一會兒,鄭貴妃就讓清一公公好生的送田浩出去:“隨行有本宮和諸位的一番心意,長生不可辜負(fù),去吧!”

“是,長生告退。”田浩恭恭敬敬的行禮告別,拿著一卷蓋了好多私章的玉版宣,身後是七八個大力太監(jiān)們擡著的箱子。

都是宮裏女子給他的賞賜。

從始至終,田浩都沒有把自己的目光,定在某一個女子的身上,只是一視同仁,對誰都恭敬有禮,雖然說話狂妄,但為人在禮節(jié)上一點錯都沒有,而且他充分展示了自己對女子的尊重,不是因為她們的身份,而是因為她們這個人。

鳳鳴殿前,站滿了人,為首的就是鄭貴妃。

“貴妃娘娘,此子可真世間少見。”西嬪娘娘感嘆:“嬪妾娘家裏的女孩兒,沒有一個配得上的,真可惜了這金龜婿。”

“嬪妾的娘家裏本來還有點意思的,現(xiàn)在看來,配不上啊!”月嬪娘娘也隨後感嘆:“定國公太夫人,真是有福氣,孫兒各個勇猛善戰(zhàn),外孫也如此出色。”

兩位嬪主子都這麼說了,後頭有點想法的昭儀和婕妤,就更不好開口了,她們家裏倒是有年歲合適的妹子,可長生公子這樣才華橫溢之輩,豈能看上那些庸脂俗粉?

不過,有個美人是跟鄭貴妃侗族的,就猶豫著開了口:“後宮還有公主……。”

鄭貴妃的眼神,犀利的看了過去,刀子一樣:“鄭美人,你說什麼?”

那個鄭美人頓時改口:“沒,妾是說,長生公子這樣的才子,還真不知道,日後會娶什麼樣的女子為妻。”

“他是個好的,親事估計是自己做主,本宮看啊,連定國公太夫人都說了不算。”鄭貴妃這話撂在這裏,就是讓她們都知道知道,別打田浩親事的主意了,這人選,只能田浩自己說了算,連康盛帝都不行。

何況是後宮女眷們了。

鄭美人咬了咬嘴唇,她也是為了旁人打聽此事。

宮裏還有幾位公主,年紀(jì)是挨盤來的,都是十二三的年紀(jì),再過兩年及笄了,就該相看駙馬了。

西南大將軍府的鄭家,也有幾個合適的兒郎,只不是嫡支主脈,要是能尚公主,自然是能在族中獲取一定的地位,說話也能硬氣幾份。

她是沒指望了,入宮以來承寵了幾次就被皇上撩開了手,鄭貴妃也不是不幫,但幫的有限,她認(rèn)為鄭貴妃沒有盡全力幫忙,不然她們幾個怎麼還都是低階嬪禦?

不得已,她暗中投靠了一位嬪妃,那是一個生了公主的嬪妃,如今公主十三歲了,再有兩年就能及笄,定親了。

鄭貴妃收起了眼神,對這個鄭美人,她其實一點都不在意,這種三心二意,牆頭草一樣的東西,在宮裏最是要不得。

她有理由不幫,就算是娘家來了信又如何?投靠了旁人,還要她幫襯?做夢呢!

宮裏可不是宮外,家裏的手,還伸不了那麼長。

田浩不知道宮裏鄭貴妃她們之間的暗潮洶湧,他沒出宮,是被清一公公又給帶到了天運殿,在東暖閣見到了康盛帝。

“這是你寫的?”康盛帝看著攤開的玉版宣,上頭好些他女人的私章。

“是。”田浩笑著道:“學(xué)生年紀(jì)小,貴妃娘娘說隨便寫點什麼,但學(xué)生覺得,女子也有才華出衆(zhòng)之輩,所以跟娘娘們談了一下詩詞歌賦,便寫下了這首小詩。”

“長生好才華啊!”康盛帝看了不得不說一句好,他摸著紙張上最後那兩句話:“好一個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lǐng)風(fēng)騷數(shù)百年。”

“學(xué)生狂妄了一把。”田浩自謙了一句,但臉上的表情,可得意了。

“臭小子。”康盛帝實在是喜愛這首小詩,幹脆拿了自己的私印,哐的一聲印了上去。

“聖人?”田浩看著這張不大的玉版宣上,只有一首小詩,卻有一堆的私人印章,還有康盛帝的大印章。

“你一個臭小子,帶著朕這麼多後宮妃嬪私印的紙張,好說不好聽,有了朕的這個印章就不同了,以後就說是我們一起品評的,嗯,朕給你遮風(fēng)擋雨。”康盛帝擡手,摸了摸田浩的腦袋瓜子:“萬壽的事情,你做得好,朕心情好過多了。”

“李大叔,你別那麼郁悶了,大不了,從頭再來唄!”田浩知道康盛帝心情郁悶的原因:“人生長著呢,您是天子,可不能著急。”

“什麼話都敢跟朕說,萬一被人聽去了,你可就樹敵了。”康盛帝知道田浩話裏的意思:“朕會仔細(xì)思量。”

“嗯,那長生可以在這裏混一頓禦膳嗎?”田浩趕緊改了一個輕松的話題:“想吃宮裏的紅燒牛蹄筋!”

這道菜他就吃過一次,在宮裏吃到的,那叫一個難忘啊。

“已經(jīng)叫人去做了,你在這裏休息會兒,陪朕用點膳食。”康盛帝難得有空閑,就在東暖閣的炕上,跟田浩聊天。

說的無非是一些風(fēng)土人情,田浩還真能搭上話。

比如康盛帝就說西南那邊的大將軍府,鄭家在那邊這一年以來倒是鬧得風(fēng)生水起:“鄭鑫那小子有點子反骨,跟家裏鬧掰了,就想娶那個阿水女土司,家裏不同意,他就帶人跑出去打架,先是跟山匪折騰了三個月,剿匪成功後,又跑去跟海上的海盜以及上岸的倭寇打了好幾場,幸好都贏了,還折騰了不少戰(zhàn)利品出來,這都給朕送來了。”

康盛帝說的時候,語氣是很贊同的:“聽聞那阿水女土司,也是個女將。”

“是,有冼夫人之姿。”田浩給鄭鑫和那位阿水女土司說好話:“瓦氏夫人之志。”

作者閑話:  江湖有話要說:挑了半天,也沒幾首好詩能應(yīng)景,畢竟後宮嬪妃,忌諱頗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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