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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小說

556推進(jìn)改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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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6推進(jìn)改革吧!

556推進(jìn)改革吧!

“用錢雇傭人做工,比勞役好多了。”田浩卻道:“何況勞役不是被那些戰(zhàn)俘給做了麼?以後西北勞役只用戰(zhàn)俘和囚犯來做,平民百姓做工都要有工錢。”

“何必呢?”丁河不太理解,田浩這花錢的堅持是個嘛意思?

“他要做什麼,就讓他去做好了。”王破是無條件支持田浩的。

二對一,丁河沒辦法,只好妥協(xié)。

等到徐鶴帶著妻子和李提娜到了田家堡,看到迎接他們的三個人就笑了:“我說怎麼昨天在丁家鎮(zhèn),定國公夫人不怎麼高興,原來是因?yàn)槿賹④娫诎。 ?br />
“陳婆子不是回去了嗎?”田浩記得陳婆子第二天就走了。

“是啊,不然定國公夫人還不會放我們姐妹來這邊呢。”游娘拉著李提娜的手笑著道:“定國公夫人還真是,操心起來沒完了,李提娜又說了,婚事就這麼著吧,大家都這麼忙,她還拿了計劃書,跟定國公夫人商討了半宿。”

“啊?”田浩張大了嘴巴,這是個什麼操作啊?

“定國公夫人給了一些建議。”李提娜拎著一個裝著書本的四四方方的小包袱:“她說既然是商貿(mào)城,那就得多一些貨品,外族也愛好看的衣裳料子,華麗名貴的頭面首飾,外族也有小孩子,各色玩具也不能少了。”

田浩眨了眨眼睛:“倒是個主意!”

他的西北商貿(mào)城,還得有個專門賣小零碎小飾品的地方。

“先進(jìn)去再說吧。”丁河樂呵呵的招呼李提娜:“你來的正好,有些事情需要跟你一起商量一下。”

他手裏也捏著個本子呢。

倒是讓徐鶴有些意外,畢竟他來了這邊幾年,也知道丁家人,貌似不太喜歡書本。

哪怕丁淳看著是個讀書人的架勢,但是丁淳卻是個數(shù)術(shù)高手。

與傳統(tǒng)的讀書人又有所不同,對四書五經(jīng)沒那麼依賴。

大家進(jìn)了書房,田浩這裏都預(yù)備齊了東西,坐下後喝茶,寒暄都省了,都是熟人,馬上就探討起來。

尤其是田浩拉著王破,跟徐鶴說了,要他出人手,他出銀子,各種基建工程必須動起來。

“這麼著急的嗎?”徐鶴有些意外:“不能慢慢來?”

“慢慢來不了。”王破倒是能理解田浩急切的心理:“如今的形勢,只有你越強(qiáng),發(fā)展的越好,才能越有利,威遠(yuǎn)縣是西北關(guān)隘入關(guān)之後的第一個縣城,必須要成為最堅固的後方,你現(xiàn)在的縣城可不行。”

這個不用王破說,徐鶴自己都清楚:“如今道路倒是修建的不錯,可我沒有那個能力擴(kuò)建縣城。”

威遠(yuǎn)縣城破敗的可以,但是他已經(jīng)縫縫補(bǔ)補(bǔ)的修繕了一番,還挺不錯。

“你看著挺好,但我看著不好。”田浩拿了自己的一個威遠(yuǎn)縣城設(shè)計圖給他看:“這才是我心目中的威遠(yuǎn)縣城。”

那是一張巨大的圖紙,上頭那縣城,看著跟個要塞似的,橫平豎直的大街道,高聳的城牆,還有那上頭擺放的火炮。

王破低頭悶笑,徐鶴已經(jīng)傻眼了:“你要把威遠(yuǎn)縣城弄成這樣?”

“對啊!”田浩理所當(dāng)然的道:“不止威遠(yuǎn)縣城,還有丁家鎮(zhèn),都得這麼幹。”

徐鶴抹了把臉,看向了王破:“你就不勸勸他麼?”

“沒用,他有自己的堅持。”王破抿嘴微樂:“其實(shí)這樣也挺好,等于是第三道防線了。”

第一道是西北關(guān)隘,第二道就是丁家鎮(zhèn),第三道則是威遠(yuǎn)縣城。

這三道防線要是都破了,那西北這邊不說遍地狼煙,也是生靈塗炭啦。

“算了算了,你折騰吧,我出人可以,工錢也好說。”徐鶴覺得這是在西北,田浩想做的事情,一定會做成,就不攔著了。

田浩頓時喜笑顏開:“好好好!”

而在另一邊,丁江已經(jīng)跟李提娜開始商量事情了,暫時不能解決的挑出來,一會兒一起開會說一下。

能解決的就記下來,倆人越發(fā)談的融洽且自然了。

游娘見這裏沒她什麼事情了,就帶人去了後廚那邊,親自下廚做了一桌小菜來。

晚上他們聚在一起吃飯,還在說正事,田浩更是跟游娘趁機(jī)提起多方合作,游娘還有幾個香料的方子提供。

等到宵夜的時候,就是李提娜去準(zhǔn)備的,她親自動手,做了驢肉黃面給他們吃:“以前去過那邊,學(xué)了這一手,做的不太好,大家將就吃吧。”

“很好吃。”丁河第一個就給捧場,吃的稀裏嘩啦。

田浩也覺得好吃,不過驢肉少了點(diǎn),面也不多,王破不讓他多吃,天這麼晚了,吃多了不消化。

一頓宵夜吃過了,丁河厚著臉皮送李提娜去客院安置,他們倆的住處挨著。

徐鶴明顯有話要說,游娘已經(jīng)收拾了東西下去,說是去客房準(zhǔn)備安寢了。

就剩下王破跟田浩,還有徐鶴在,王破特意弄了杏皮水來給他們喝一下。

田浩也知道,徐鶴有話要說,于是**,洗耳恭聽的樣子看著徐鶴。

順便喝點(diǎn)杏皮水,這個他愛喝。

“淳哥兒年紀(jì)不小了。”結(jié)果徐鶴一開口就提了丁淳。

“嗯?”田浩沒明白,他是什麼意思?

“丁淳既然是讀書人,好歹考個功名出來,哪怕他考個秀才也成啊!”徐鶴無奈的提醒田浩:“以後能見官不跪,有點(diǎn)子底氣。”

“哦哦,那個,得看淳哥兒自己怎麼想的,他也大了,做事情有自己的想法啦!”田浩不敢給丁淳背書:“他要是想考,我就給他補(bǔ)補(bǔ)課,不想考也不能逼著他啊。”

“那你也不能什麼都不管啊?三老爺忙得很,你給他提個醒。”徐鶴道:“這也老大不小的了。”

田浩根本不想讓丁淳考什麼科舉,他覺得以現(xiàn)在丁淳的這種狀態(tài),別說科舉了,恐怕已經(jīng)很久不曾摸四書五經(jīng)了吧?

可是徐鶴是標(biāo)準(zhǔn)的科舉出仕之人,覺得這才是正統(tǒng)的道路。

又不好拒絕他的美意。

關(guān)鍵時刻,還是王破給力啊,他開口就說了重點(diǎn):“丁淳這幾年最好別考科舉,他是丁家人,又是在國子監(jiān)掛名頭的,若是鄉(xiāng)試,在西北這邊,文風(fēng)不太鼎盛,何況誰來主持呢?朝廷連會試都還沒能拿出來個章程,無限延期呢,考了鄉(xiāng)試,還得拜座師,牽扯太多了,暫且緩一緩吧。”

座師是舉人、進(jìn)士對主考官的尊稱。

按照約定俗成,被點(diǎn)了卷子的舉子,都要去拜訪座師。

主要是感激賞識之恩情的意思。

而去了一趟以後,正式拜訪的時候,這賞識就得外加一份點(diǎn)撥。

也就有了授業(yè)解惑之意,這讓座師與學(xué)生的名份更加的確定了下來,這就是儒家的禮節(jié)。

同科舉人統(tǒng)稱主副考官為“座師”,稱同考官為“房師”,稱其餘考官為“受知師”。

總之,一科考下來,關(guān)系網(wǎng)幾乎是瞬間就結(jié)成了!

而且拜見時要封紅包,納贄敬。

還要給考官隨從“門敬”,給茶夫“茶敬”。

這麼說吧,花錢如流水,但關(guān)系網(wǎng)也是非常牢固的,且有了師生之誼,很多事情就有了牽連。

“對啊,淳哥兒可不能在這個時候,卷入什麼關(guān)系網(wǎng),被人網(wǎng)住。”田浩終于想起來了個理由了。

頓時就有了站得住腳的借口,拒絕徐鶴的這個提議。

徐鶴看了看田浩,突然問他:“長生,你跟我說實(shí)話,你是不是還想改一下科舉?”

“你可拉倒吧!”田浩擺了擺手:“我現(xiàn)在忙的腳打後腦勺,每天睜開眼睛就是各種事情,鋪天蓋地的,何況西北這裏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開了學(xué)堂,才幾年啊?教導(dǎo)出來的孩子才幾個?能真的學(xué)進(jìn)去的又有幾個?都是貧家子弟,能安心讀書,且有那個能耐讀進(jìn)去的沒幾個好麼,一般都是認(rèn)了字兒,就要出去找個活兒做的,除了要養(yǎng)家糊口,還得為未來做打算,我要想培養(yǎng)出來人才,需要時間的一鳴兄,你沒聽說過嗎?十年樹木,百年樹人,教育的……。”

田浩一頓東扯西拉,將他前世的教育理念結(jié)合本時空的教育環(huán)境,給徐鶴好好的說了一頓。

但王破卻眼神閃爍。

田浩說的差不多了,徐鶴也聽糊塗了,正好游娘叫他回去休息了,這個時辰了,徐鶴也困了:“此事再議吧!”

說完他就打著哈欠走人了。

田浩也被他傳染了似的,也打著哈欠朝王破道:“走,去休息了。”

“你真的想要動科舉?”王破給他將毛巾拿來,看著田浩洗漱,忍不住就問了出來。

“你怎麼也這麼想啊?”田浩擦了擦臉,將外衣脫了下去。

王破快速的洗漱了後,也脫了衣服上了火炕,倆人都躺好了,他才小聲的跟田浩道:“你跟徐鶴說了那麼多,卻沒說不改革科舉的事情,我知道你改革這個,改革那個,但是科舉,你真的要動它麼?”

“你支持我嗎?”田浩往人家懷裏鑽,這個時節(jié)已經(jīng)有些熱了,王破的身上涼涼的,貼上去很舒服。

“我倒是想支持你,可你步子邁的太大了,我有些怕你摔著。”王破嘆了口氣:“自古科舉之道,就是讀書人的晉升之道,你要是動了,恐怕天下讀書人都得……。”

“沒有自古,科舉起源于隋唐時期,在往前可沒有科舉哦。”田浩笑了,伸手摸了摸王破的俊臉:“不要嘆息,會老的快啦!”

“我如果老了,你還會喜歡嗎?”王破這就被帶的歪樓了。

“會,因?yàn)槟莻€時候我也老啦!”田浩又把手放到了王破的心上:“我小的時候,聽、聽先生唱過一個小曲,可好聽了,我唱給你聽?”

“嗯?”王破頭一次在這人沒喝多的情況下,唱歌給他聽。

頓時將什麼科舉制度啊,讀書人的未來啊,給拋之腦後啦。

“是三個先生一起唱的哦,我只有一個人,唱得不好。”田浩清了清嗓子:“我要你陪著我,看著那海龜水中游……。”

其實(shí),這是當(dāng)年他家鄰居大叔,在他還很小的時候,給女朋友求婚,唱的《浪花一朵朵》這首歌,那個時候好熱鬧,整棟樓的人都出來看現(xiàn)場求婚的,他記憶深刻。

長大了後還找了這首老歌來聽呢。

只是他唱的時候,將裏頭的“老太婆”改成了“老頭子”。

反正王破也沒聽過原唱,他唱的就是原唱。

哼哼唧唧的小曲,內(nèi)容也很清純和可愛,輕柔的聲音,像是一只有著溫度的小手,輕輕地,撓著王破的心肝兒。

“好聽嗎?”田浩唱完了,就問唯一的聽衆(zhòng),好不好聽?

“好聽。”王破忍不住,把人抱了抱:“很好聽。”

“好聽就行了,老實(shí)的睡覺,明天還有的忙呢。”田浩打了個哈欠:“改革雖然是要改革的,但我不會激進(jìn),科舉有利有弊,暫時我也沒那個時間和能耐改,等我有那個資本再說吧。”

“可是徐鶴?”

“他啊?杞人憂天呢。”

倆人聊了一會兒小話就安靜的入睡了。

第二天起來精神抖擻的田浩再次跟幾個人開會,各色安排下去,很快就按部就班起來,倒是他剛清閑兩日,就被丫丫派人來,請他去丁家鎮(zhèn)。

“丫丫找我?”田浩以為自己聽錯了。

“是的,長生少爺,大姑娘找您,還有二姑娘也在。”來人是陳婆子,笑呵呵的樣子看著應(yīng)該不是什麼壞事情。

“那行,正好我也有東西要送回丁家鎮(zhèn),王破,一起走!”田浩招呼王破。

“好。”

倆人帶著陳婆子第二天就回了丁家鎮(zhèn)。

看到倆人之後,丁蘭氏都無奈了:“怎麼還真把人找來了?”

“丫丫平日裏都省事得很,突然派人叫我來,肯定有事情啊!”田浩樂呵呵的將自己帶來的東西交給丁蘭氏身邊的人:“丫丫呢?”

“在裏頭生悶氣不出屋。”丁蘭氏都有些頭疼了:“小人兒越年長,脾氣還越大了呢。”

“我去看看她,說不定是有什麼事情呢?”

“有什麼事情?無非是惦記你答應(yīng)給她的那些什麼掌心槍。”丁蘭氏看了看田浩:“你答應(yīng)了她,真的要給啊?”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東西,女孩子麼,要有點(diǎn)東西防身。”田浩樂了:“何況,我還真的讓人制造了那些掌心槍,我家丫丫和二丫,可是將門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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