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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小說

631這是要去炫富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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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1這是要去炫富麼?

631這是要去炫富麼?

沈家兄妹在自家屋裏密謀的同時,田浩在接到了沈雲(yún)的帖子之後,唐俊的帖子也到了,他約的是晚飯時間。

“唐俊?”田浩看了看帖子:“他來幹什麼?”

“請你吃飯呢?”王破看了帖子上的內(nèi)容,請?zhí)锖迫熡陿浅燥垺?br />
煙雨樓有新到的桃花蟹。

“是啊,請我吃桃花蟹。”田浩皺眉:“我們跟他不熟悉的吧?”

“這兩天是不是跟桃花有緣分啊?”王破幽幽的道:“桃花箋,桃花蟹呢!”

田浩瞪大了眼睛,看著王破,隨後突然出手,伸手拉著王破的臉頰:“你的關(guān)注點是不是太奇怪了一些?這是能混為一談的嗎?”

“怎麼不能?”王破拿下他在自己臉上的一對小爪子,握在手裏:“我防女子還得防著男子一些,一個個的都想搶走你。”

“搶不走的,搶不走的,我人是你的,心也是你的。”田浩只好哄人,這幾日他都哄了好幾遍。

依然樂此不疲。

王破也拿著這事兒做由頭,沒少跟田浩討好處,也同樣樂此不疲。

晚上倆人需要穿戴整齊,去煙雨樓赴宴。

只是,太陽才西斜,王破就開始折騰了。

田浩跟他一起沐浴了一把,好吧,沒有任何旖旎的場景,因為王破給倆人用了點香料:“這什麼啊?”

“好東西,宮裏沐浴采用的香氣,清新宜人且留香持久。”王破把人跟自己一起搓了個幹淨(jìng),撈出浴桶後擦了擦,頭發(fā)更是叫人用篦子梳過,然後王破親自拿了裏衣給他換上。

田浩看到裏衣的時候,摸了摸:“雲(yún)浪綢子?這可少見了。”

這種雲(yún)浪綢子,乃是宮廷貢品級別的綢子,只做裏衣料子使用,穿在身上,如同雲(yún)一般輕柔,且如同浪一般涼爽透氣。

“嗯。”王破點頭,又親自動手,給他穿戴起來。

“你這是要幹什麼呀?”田浩本來要穿的就是舉人該穿的青衿直綴而已,結(jié)果王破給他換了一身錦衣華服。

裏衣穿了雲(yún)浪綢子做的,只在衣領(lǐng)那裏露出來一片雪白色。

一身長安雲(yún)錦裁制的衣裳,又被王破給他穿在了身上。

這長安雲(yún)錦因其色澤光麗燦爛,美如天上雲(yún)霞而得名,其用料考究,織造精細(xì)、圖案精美、錦紋絢麗、格調(diào)高雅,素來都有“寸錦寸金”之稱。

以前田浩拿這個做個封邊啊,弄個腰帶什麼的,從來沒想過,做這麼一身穿著!

“你這是要把我打扮成什麼呀?”田浩都無奈了:“這麼貴的衣服,你什麼時候準(zhǔn)備的?”

“早就預(yù)備好了。”王破給他穿上後,看了半天,滿意極了。

外面則是一層十分飄逸瀟灑的雲(yún)霧綃制成的廣袖長衫。

正所謂:千裁絹緞薄綾錦,織剪縫紗雲(yún)霧綃。

雲(yún)霧綃是一種素白如雪一般、輕薄如霧飄渺的輕紗料子。

一貫是有“霧綃雲(yún)縠”的美稱。

他穿上這一身之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你是要我成仙去啊?”

那股子清逸出塵的味道,就像是仙俠劇裏的男主角一樣,謫仙一般。

“我是要你去力壓群雄。”王破甚至將康盛帝曾經(jīng)賜予田浩的那一方玉佩,給他掛了上去,用的還是明黃色流蘇綴著,在一片素色裏特別顯眼。

也有點刺眼的意思。

“這個也要戴著?”田浩摸了摸玉佩:“我一直是留著它壓箱底來著。”

這是他心裏的回憶,那個溫文爾雅的李大叔,或許當(dāng)年是真心實意的稀罕過自己這個晚輩,但他終究是君,其次才是個人。

只是沒想到,康盛帝的結(jié)局是那樣的慘烈。

“戴著,這是先帝禦賜。”王破堅持如此,甚至還給田浩也扣了一頂玉冠。

羊脂玉的,雕工精細(xì),還是個三彩玉冠。

“我怕出門被人打劫。”田浩覺得自己這一身打扮,真的是,太驚豔了!

同樣的,這一身足夠三口之家,在鄉(xiāng)下村子裏,吃一輩子的了。

“不會,我們有護衛(wèi)。”王破看到這樣的田浩,眼裏也透露出一股子驚豔之色。

沒辦法,田浩是個穿越者,本質(zhì)上與當(dāng)下的土著根本不一樣,加上這些年也養(yǎng)出來一些胸襟氣度,如此獨特的一個人,搭配這麼一身衣裳,都要讓人挪不開眼啦。

不過比起田浩的清逸出塵,王破的才叫富貴天成。

織金壽字龍雲(yún)肩通袖妝花緞襯褶袍,國公爺常服的樣式,頭上戴著一頂鑲嵌了兩顆黑珍珠的金冠,垂下來的絲縧都是杏黃色的!

他是國公爵位,按制是可以這麼穿。

“我的媽呀!”田浩咋舌了:“你以前可沒穿的這麼醒目。”

甚至可以說是騷包了好麼。

“唐俊出身唐家,那是這裏的首富,家資巨富,那日看他也是長了一雙勢利眼,看不起誰呢?”過了這麼多天了,王破還記得那日在煙雨樓舉辦春英詩會的時候,那個唐俊的表現(xiàn):“那次詩會,你我都是以文人的身份去的,去的人也的確都是才子,但是沒什麼入眼的人才,其他人倒也罷了,他卻穿的綾羅綢緞,手上戴著三個金鑲嵌寶石的戒指,用的扇子亦是自住為骨、綢緞封面的描金扇,就顯擺他家有錢麼!那茶水糕點,俱是好的,若非我嘴刁,還真被他糊弄過去了。”

田浩一回想:“還真是啊!他可真的夠裝腔作勢。”

“所以這次去赴會,不管吃什麼,喝什麼,務(wù)必要讓他知道知道,他跟咱們沒法兒比。”王破甚至告訴田浩:“我讓人預(yù)備了蟹八件,純金打造的那種。”

田浩無語了一下:“你高興就好。”

這是要去炫富麼?

首富唐家再有錢,肯定炫不過平國公啊!

果然,出門的時候,連牛奶娘他們都驚訝的看著田浩:“老爺這樣,看著可真是個老爺了。”

甚至牛奶娘還抹著眼淚兒道:“長大了,真的是長大了。”

再看平國公,嗯,這才是平國公。

倆人直接乘坐的是王破那國公級別的馬車。

田浩上了馬車就問王破:“我們這樣去,一看你就是平國公啊?”

國公級別的馬車,整個江南道就王破這一輛,是他的身份標(biāo)識。

“你呀,還是不懂。”王破把人扶正坐好。

田浩就要往他懷裏鑽,結(jié)果卻被王破推了一下:“坐好。”

“幹嘛呀?”田浩委屈了,這車裏大的跟個三人床似的,再說也沒外人,他們每次坐車都是挨在一起,現(xiàn)在把他往外推:“你什麼意思?不愛我了?”

“胡說八道什麼呢?”王破給他整理了一下頭上垂下來的發(fā)帶:“你這一身可不能亂了,我的也不能,折子都不要出。”

田浩頹廢了:“穿了這身衣裳,遭罪了啊!”

“別瞎說,這衣服多好看。”王破狠狠的欣賞了半天才跟田浩說明他的用意:“沈雲(yún)都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以為唐俊不知道嗎?”

“肯定知道了。”這一點,田浩很肯定。

沈雲(yún)跟唐俊的關(guān)系本就不錯,兩次聚會就看得出來,他們倆真的是很談得來,而且商人有的時候,消息比較靈通。

“雖然他知道了,卻給你的帖子裏,寫了邀請長生公子你,和毅然公子我。”王破拿了帖子出來給田浩過目:“而不是平國公。”

“嗯?”田浩還真沒注意這一點。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是這麼揣著明白裝糊塗,肯定有事情。”王破道:“且我這毅然公子,與他不熟悉,甚至還有點子交惡,他家那茶水以次充好可是我捅破的,他當(dāng)時可丟了顏面呢,現(xiàn)在這麼好心的請我吃桃花蟹?我不管他是個什麼盤算,只管大大方方的過去,你說過的,實力碾壓嘛。”

田浩頓時笑了起來:“對對對,太對了!”

倆人還一路上猜測,到底是什麼“鴻門宴”啊?

結(jié)果到了地方,田浩不等下車,王破就叫人去清場。

“清場啊?”田浩摸了摸下巴:“也行,咱們來了後,一直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從沒擺譜過,這次也擺一擺威風(fēng)。”

王破又給田浩手上戴了一個碧璽的戒指:“這個我剛想起來,你用著,這東西很襯你。”

“你的呢?”田浩故意往他手上看。

“我的在這兒。”王破伸了伸手。

田浩的是西瓜紅的碧璽,他的則是翡翠綠。

看著紅配綠,可登對啦!

結(jié)果剛說完,就有王破帶來的人湊到了車架前:“國公爺,有收獲。”

“什麼收獲?”王破跟田浩對視一眼,連紗簾都沒掀開,就直接問了出來。

“這前頭有七八輛馬車,都是蒙了青綢子的,裏頭都乘坐了女眷,有兩個未婚的小姐,以及一個新寡的少奶奶,咱們的人一動,她們的馬車就驚了,被嚇壞了,索性咱們?nèi)硕啵瑢⑺齻冞B人帶馬車,都挪走了。”他倒是沒說過程,也沒說後續(xù),只說挪走了:“有兩個商販也被請走了,不過他們的東西,小的們就全買下來,讓他們早日回去。”

“不錯,清理好了我們就下車。”王破這才掀開紗簾,看了過去。

整個煙雨樓已經(jīng)被圍了個水洩不通,且有鮮亮的大蠹打了出來,不僅有爵位“平國”二字,更有“陝甘總督”的官銜牌子,以及其他的各色虛階稱號。

等到倆人下了馬車的時候,這附近也沒有什麼人了。

入了煙雨樓,王破一問才知道,煙雨樓今日只有寥寥幾桌客人,其餘的都被唐俊公子給包了,煙雨樓一日的流水可不少,唐俊可真有錢啊。

田浩與王破的人已經(jīng)將整座煙雨樓給充滿了,哪兒哪兒都是他們站崗的身影,也不影響旁人吃飯,可誰還吃的下去啊?

這一個個兇神惡煞、還都荷槍實彈。

有膽子小的付了銀子,連飯都沒吃幾口就告辭走人了。

都這樣了誰還留下吃飯啊?能留下吃的進去的,那都不是普通人,豈不是更顯眼?

于是他們倆才進來,尚未走到樓梯口,客人們已經(jīng)走了個七七八八。

唐俊在樓上看到倆人的陣仗後,已經(jīng)無語半天了,這會兒親下樓來迎接,不下來不行了,這平國公都擺明車馬了。

江南總督尚且主動登門拜訪,他唐家再有錢,也沒個一官半職的,不得不下來。

他一下來,就看到了王破與田浩,當(dāng)然,這倆人也看到了他。

唐俊今日果然穿的比那兩天聚會要好上許多,一身綠檀色的蜀錦,配著緙絲水墨的長褂子

,腳下踩了一雙船頭文士鞋子。

田浩注意到,他的頭冠用的是純銀鑲嵌碧玉貓眼石,與他身上的蜀錦顏色相得益彰。

手上的扇子,果然是紫竹為骨,描金彈墨的上等寶扇。

旁的不說,他那一件緙絲水墨的長褂子,一般人就穿不起。

這東西號稱“天衣”,真的是無縫銜接的那種,一件價值連城,也是他這樣的身份,能穿的最好的料子了,若非他是舉人,又家資巨富,普通百姓一輩子到死都沒資格穿。

緙絲現(xiàn)在是一寸緙絲一兩銀的價格,進貢的緙絲更是一兩金子的價格。

田浩心裏大呼幸好有王破在,他身上的長安雲(yún)錦,比緙絲貴一倍多!

“唐俊公子。”田浩拱手為禮,先打招呼。

“長生公子。”唐俊勉強笑著打招呼,又正兒八經(jīng)的給王破見禮:“學(xué)生拜見平國公。”

他本想裝腔作勢一番,再像是發(fā)現(xiàn)了王破的真實身份,好給人以好印象。

皆因一開始,就不太美好,他得往回找補一番才行,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人家根本沒給他這個機會,擺明了車馬來,那一身打扮,一看就不是什麼“毅然公子”,那就是平國公。

他想裝聾作啞是不可能了,只能硬著頭皮拜見一番。

“嗯。”王破只是點點頭,就上了樓。

田浩跟在他身邊,唐俊落後一步。

但是田浩路過唐俊身邊的時候,腰間那一抹明黃色,還是讓唐俊看的驚疑不定又眼熱的很。

長生公子這隨身的玉佩都是禦賜的,還是明黃色,如今沒有天子坐龍椅,那只能是先帝所賜。

又疑心這是個什麼意思?

以前兩次會面,長生公子可不是這樣的打扮。

他本如此用心裝扮,是想顯示自家財力雄厚,又想跟倆人搭上點子關(guān)系的,結(jié)果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被人給比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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