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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小說

第428章 遺跡探索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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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遺跡探索5

鄔少乾一腳踏出山洞,鐘采正好順手從洞頂薅下一把苔蘚。

高晟察覺到身後的動靜,立即警惕地轉(zhuǎn)過身來,等看到鐘鄔夫夫倆的時候,才神情松緩。

“鐘丹王,鄔鬥王,你們回來了。”

說話間,高晟的神情中透著幾分期盼。

鐘采沒急著從鄔少乾的背上跳下來,不過他知道高晟在期盼什麼,就笑著說道:“高前輩放心吧,裏面凡是能弄到的材料,我們都采集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高兄的問題可以解決。”

高晟一聽,頓時喜上眉梢。

“真的?”他只是太過高興才本能反問,擔心鐘采誤會,馬上又說道,“老夫相信,以鐘丹王的丹術,定能為小兒解除困厄。”

鐘采也不在意這個,只點了點頭。

·

事實上,鐘采確實很有把握。

既然那陰陽屬性的源頭是陰陽珠,那麼他家老鄔即使暫時用不了那玩意,參悟一番後,也能更了解它散發(fā)出來的陰陽能量,輔助鐘采一起查看周圍生長的那些受影響而變異的藥材等等。

如果鐘采的思緒困住了,鄔少乾也可以將自己的感知說出,給鐘采啓發(fā)。

此外,鐘采甚至都不需要煉制出一定能驅(qū)逐高楠體內(nèi)那兩種能量的丹藥了——那已經(jīng)可以確定就是陰陽屬性變異而出的,是鄔少乾掌控中的能量。

所以解決問題的方法也更靈活,還可以考慮淨化變異能量,或者煉制出一些能將鄔少乾體內(nèi)能量與變異能量改造到近乎相同的藥物。

這兩種方式使用起來,前者是先淨化,再由鄔少乾以自身能量驅(qū)逐高楠體內(nèi)能量;後者則是讓鄔少乾先將能量外放一部分,再由藥物混入能量進行改造,又將這些能量送入高楠體內(nèi),由鄔少乾催動其與變異能量融合,最後由鄔少乾一起抽出。

·

東西已經(jīng)拿到,方法也已經(jīng)找到,就不需要太過擔憂高楠那邊了。

高晟陪同鐘鄔夫夫,循著山坳繼續(xù)往後,采摘一些這遺跡中所有的藥材——若是還有其他感興趣的毒瘴、研究材料之類,也統(tǒng)統(tǒng)任由鐘采搜集。

期間,自然又屠戮了不少獸類。

遺跡或許真是太久沒有修者探索過了,之前來過的玄陰門弟子本身實力不足、涅槃長老又十分謹慎,所以應該也沒有深入。

所以,夫夫倆在這裏弄到了不少七八級的珍藥。

九級的……也不是沒有。

只是相距很遠的時候,鄔少乾就先一步叫停了。

那裏似乎藏著大恐怖,應該是有幾人合力都無法解決的危險存在——或許就是那玄陰門涅槃長老也沒有發(fā)現(xiàn)的九級層次存在?

并不確定。

但也不必非要過去作死。

于是,幾人當時就轉(zhuǎn)了個方向。

·

就在鐘鄔夫夫倆以及高晟離開那洞xue的小半個時辰以後,另外一行人鬼鬼祟祟地過來了。

為什麼說鬼鬼祟祟呢?

因為統(tǒng)共三個人,都是穿著黑袍戴著兜帽,還都低下頭。

如果有人從側(cè)面走過、仔細觀察,還能發(fā)現(xiàn)這幾個黑袍人的臉上覆蓋著一層面具,更加讓人分辨不出他們的身份來了。

所以,他們不鬼祟,誰鬼祟?

而這幾人似乎是有備而來,剛到洞xue附近的時候,就各自取了一些丹藥服用。

【哈!這血盟丹的藥效果然非凡,才如此服用一顆,窒息感就瞬間沒了。】

【要不是此行的任務太過重要,老祖也不會賜下血盟丹了。我等要好生利用才行。】

【有此寶丹再配上我等身上的隔絕玉佩,能將大量劇毒之物阻隔在外,吸入體內(nèi)的也能化解部分。餘下 的那些也不必管,只要我等拿走此地的底蘊,老祖定然大有獎賞,到時候我等說不定能獲得老祖賜下部分《血盟經(jīng)》,煉化體內(nèi)這些毒物不是輕而易舉?】

【正是!血盟經(jīng)就是上古血祭盟的弟子修煉之用,對他們而言,這一處遺跡是上佳的修煉寶地,等我們修煉了那秘法後,探索此處也猶如探囊取物了。】

【不過我聽說,老祖剛得到此經(jīng)不久,還要多看一看,改一改,才好賞賜……】

【這不是理所應當?否則我等可以先學了再來,豈不是更方便為老祖辦事?如今急忙趕來,不就是為了避免那些虛僞的正道捷足先登嗎?】

【是極是極。】

【就是這個道理……】

【我們快些進去吧!】

·

別看幾人魂念傳音的時候口口聲聲血盟經(jīng)更好,但其實他們現(xiàn)在的準備也是極其充分了。

只數(shù)道殘影閃過,三個邪道修者就都深入洞府之內(nèi)了。

他們手頭有兵刃閃爍寒光,應當對洞中情況都頗有把握,隨時可以解決裏面出現(xiàn)的任何問題。

事實也的確是這樣。

幾個邪道路上很順利。

【好像比我想象的還要順利。】

【方才那段路,不是據(jù)說有上古鋸齒螯蟲的嗎?怎麼一只都沒有見到?】

【該不會是有人先來了吧!】

【也未必……說不得是老祖得到的資料太過久遠,鋸齒螯蟲已經(jīng)因故滅絕,又或者早早就搬到了其他的洞xue山溝裏呢?】

【也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咱們還是要更快些才好!】

【不錯!我要運轉(zhuǎn)血影步了!】

接著,就有一道血光倏然直撲洞府深處。

另外兩道身影毫不遲疑,霎時也緊緊主追隨而去了。

·

死寂。

令人發(fā)憷的死寂。

空蕩蕩的血池,空蕩蕩的牆,空蕩蕩的地面,晃得人發(fā)慌。

……也不知被刮走了幾層皮。

三個黑袍人心如死灰地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的。

因為他們從進來的剎那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他們更沒有想到,能來到這裏的修者搜刮附近生長的一些變異之物也就算了,怎麼把血池都給掏空了?

那血池混著藥液,也是極不好招惹的東西,更是難以獲取。

幾人過來也有想收走血池的想法,畢竟這玩意正道即使消耗大量心血淨化後也利用率不高,不像他們邪道,如果遇上此物,就堪比遇上了一個大型資源庫,是他們極其垂涎的修煉至寶。

可現(xiàn)在,完全沒有了。

難道說,是找到此處的那些正道因為嫌麻煩,或者沒有這個手藝,以至于將這些血水全都用特殊手段清理掉了?

那就太浪費了!

其中一個黑袍人悻悻說道:“還以為能在這裏拿到不少資源呢!”話剛說完,他就心頭一緊,連忙又說道,“我記得,另一夥知道此地隱秘的,就是玄陰門。難道是他們摸索到了此地的特殊,才……是了,他們修煉的法門也有些不太正派的,只怕也早就想弄走這些了。”

他恨聲道:“是我們來遲了!”

另一個黑袍人簡直要瘋了,暴躁地在室內(nèi)來回地走,怒道:“血池就算了!你竟然還惦記血池!想想吧,陰陽珠也不見了!血池沒了還可以用其他資源來取代,但陰陽珠也消失,怎麼向老祖交代?”

“沒了陰陽珠,拿什麼去暗算鄔少乾?老祖的計劃有損,咱們也都要沒命了!”

第三個黑袍人臉都發(fā)白了,只是隱藏在面具下,沒被人看到而已。

他現(xiàn)在勉強鎮(zhèn)定下來,沉聲說道:“我看這裏有少數(shù)新鮮痕跡,玄陰門那群人恐怕沒走多遠,咱們仔細找找,說不定可以碰上,到時候再搶過來就是了。”

這一句好像提醒了其他人,都是一個激靈。

“等等!不要盲目去找了!這裏的入口和出口都在一處,咱們直接過去守著就是!”

“那些玄陰門弟子的腳程可不比咱們,何況他們不知此地異變,或許還會將東西帶在身上,自己也盡可能地采集一些其他資源。”

“對!咱們快點去堵人。只要東西都到手了,回去也只有被其他同門豔羨的事兒了。”

于是,這三人再度化為一片血光,急速地朝著洞口奔赴。

途中,幾位邪修多次路過一些讓他們眼裏流露貪婪的藥材,或者什麼其他對邪道大有裨益的資源,但他們都來不及摘取。

更是怒從心頭起了。

·

在距離幾個邪修相當遠的一處地方。

那裏生長著一株腐朽的巨木,其樹洞裏,孕育出一種劇毒珍藥。

鐘采取出數(shù)種其他珍藥,淬出藥汁炮制一番,直接潑在了巨木上。

巨木生前應該是八級的,于是鐘采也只是勉強熔煉了一些可用的珍藥汁液,并沒能真正煉制,混合出來的用處也全都是憑借其藥材本身的作用……合起來藥效也是十之三四而已。

于是,藥汁只能短暫地阻隔巨木上原本遍布的毒物。

對鐘采來說,這只是增加一層防護,避免他進入樹洞的時候誤觸。

此刻,鐘采手裏還捏著一只敞口的瓶子,也有用處。

鄔少乾舉步,準備先進去探路。

卻被鐘采阻止了。

鐘采推了推鄔少乾,說道:“到裏面以後,我有藥汁隨時調(diào)整,你又不懂這個,到後邊兒去。”

鄔少乾也沒有強求。

這帶毒的環(huán)境、僅僅數(shù)丈方圓的樹洞,他若是非要跟進去,說不定還會給阿采拖後腿……若是高晟不在這裏,他倒是可以待在古城裏隨行。

但現(xiàn)在,鄔少乾也只好提醒道:“那就讓傀儡帶路。”又湊在鐘采的耳邊,親昵地傳音了幾句。

【隨時取用龍甲兵。】

鐘采自然不會辜負鄔少乾的心意,滿口答應著:“老鄔放心,我可惜命了。”

鄔少乾不算很放心,又看著鐘采一一檢查過身上佩戴的防禦寶物,才終于放他進去了。

鐘采就在傀儡的保護下,跨步往樹洞裏去。

鄔少乾的魂念,始終纏繞在鐘采的身上,但凡鐘采那邊出現(xiàn)任何異狀,他都會閃身而去——以七級層次的身法,鄔少乾從洞外到鐘采身邊,甚至花不了一個眨眼的時間。

·

樹洞內(nèi),毒霧蒸騰,仿佛形成了雲(yún)霞。

當八級傀儡進入的剎那,就有一股毒霧撲面而來,霎時落在傀儡身上,發(fā)出“嗞嗞”的聲響。

傀儡的表面,肉眼可見地出現(xiàn)了一片被腐蝕後的坑窪。

但八級煉材終究是無比堅固的,防禦力也很強,所以這些坑窪最初都非常淺淡,只是隨著毒霧不斷地侵蝕,才又緩緩加深而已。

鐘采整個人都縮在傀儡的後面,即使屏住了呼吸,鼻端處也依舊縈繞著一縷腥甜的氣息,就連他微露在外的皮膚上,都因為察覺到危險,而冒出了一層豎起的汗毛。

與此同時,隨著毒霧的接近,鐘采身體表面的一層防護也被腐蝕,接連不斷地發(fā)出仿佛鼓泡般的聲響。

——好劇烈的毒!

幸好鐘采身上攜帶的防禦層次夠高,不然哪怕有傀儡抵擋,這無孔不入的毒霧也依舊會給鐘采造成很大的傷害。

而現(xiàn)在……

鐘采毫不遲疑地倒出一股藥液,并且在它們離開瓶口的剎那,輕輕一掌拍了過去。

霎時間,藥液化為一片霧氣,瞬間籠罩在鐘采的身上,也彌漫開去。

鐘采身上發(fā)出的鼓泡聲雖然沒有完全消失,但是也削弱了很多,可見多少也是中和了一些毒性。此外,一直不斷地往鐘采鼻端湊的毒霧,也只剩下極其微弱的一絲。

總算是有個喘氣的空隙了。

還是由傀儡先走,期間它探手抓去,一連打碎了數(shù)只蟲子,掐斷了七八條毒蛇的七寸。

這些毒蟲毒蛇,都在七八級間——幸好只有一條是八級的,而且相對來說實力很弱,不然傀儡也沒辦法將之這麼快就捏死。

鐘采嘴角微抽。

下一刻,他身旁出現(xiàn)了八尊達到了堪比涅槃巔峰的龍甲兵!

它們老老實實地守著鐘采身邊的八個方向,幾乎給他圍出了一個圈,反倒是傀儡先被收了起來。

鐘采才又繼續(xù)向前走——老鄔的魂念應該都看見了,也能更安心點。

·

這巨木的樹洞裏,空間也不小。

鐘采一邊走,一邊繼續(xù)潑灑藥液中和毒素。

而且每走上幾步,潑灑的藥液都是之前的好幾倍之多!

期間遇見的危險也更多了,但這麼多龍甲兵一起出力,哪怕同時蹦出來三只八階的,也不在話下。

不多久,鐘采總算是走到了目的地。

幾乎就整個紮根在巨木的樹心上的,那一株好似血珊瑚一般的珍藥。

其實色澤更像寶石。

非常美麗。

名字其實也很方便記憶,就叫“樹心血珊瑚”。

是一株八級珍藥!

而它之所以沒有成為九級,是因為每過上千年以後,就會多出一根分支。

如果想要這樹心血珊瑚晉為九級層次,那麼在他下次分支的時候,將那萌芽掐斷。

之後,所有成長的能量就會提給樹心血珊瑚的本體,大有讓它更進一步的可能。

·

鐘采小心地將藥液朝著樹心血珊瑚周圍潑灑了一圈。

樹心血珊瑚的“氣焰”降低許多。

接著,鐘采取出了一雙手套,并上數(shù)種用來采集的工具,小心翼翼地忙活了起碼一炷香的時間,這才順利地將那劇毒珍藥采摘。

在此期間,那些龍甲兵仍舊抵擋了許多危險。

鐘采將珍藥放進密閉的匣子裏後,一個轉(zhuǎn)身,快速地在重重保護下朝樹洞之外而去。

接近洞口的時候,所有龍甲兵收起來,換成那種受傷不少的傀儡。

鐘采剛踏出洞口,一道身影就已經(jīng)逼近面前。

這一次,鐘采難得沒有撲過去,而是擡起手臂,虛虛地用手掌擋著。

“老鄔等等!我有毒啊!”

鄔少乾腳步一頓。

下一瞬,鐘采飛快又取出一些藥液,給自己來了個消殺。

稍微反應一小會兒後,鐘采張開雙臂,一個縱撲,就掛在了鄔少乾的身上。

鄔少乾攬住鐘采的腰,緩緩地呼出一口氣。

“阿采,你為什麼去了近一刻的時間?”

鐘采腦袋在鄔少乾的胸口蹭了兩下,說道:“邊走邊灑藥嘛,是麻煩一點兒的。而且那玩意很難摘啊,花了我不少時間……”

隨著鐘采的講述,鄔少乾的手臂緩緩收緊。

鐘采倒是也不介意,而是就著這個姿勢,重新爬到了鄔少乾的背上,興沖沖地說:“走!咱們再去下一個地方!”

一直守在不遠處的高晟,依舊一言不發(fā)。

他早就決定好了,自己目前就是跟班兒,隱秘保護、隨叫隨到就好了。

當然了,他自己也會薅來不少資源的。

·

忙活了足足一兩日的時間,幾人將能走遍的地方都走遍了,可以弄到手的也都順利弄到手。

接著,就該離開此地了。

鄔少乾背著鐘采飛掠。

高晟的速度更是很快,偶爾瞥一眼鄔少乾,心頭都是駭然——他自問已經(jīng)很高估鄔鬥王了,也知道對方在速度上的強項,但是當鄔鬥王每次停下後的再次飛掠都會更快幾分時,也還是會震撼。

于是,高晟努力保持應有的水準,以免自己一位堂堂涅槃,反倒因為分心而比鄔少乾慢了。

漸漸地,他們終于接近了洞口處,稍微撥弄一下洞口的開關後,前後腳地往外走。

突然,鄔少乾停下腳步,耳廓動了動。

鐘采頓時摟緊鄔少乾的脖頸,謹慎地問:“老鄔,怎麼了?”

高晟同樣警惕起來——他不會忽視來自頂級天才心中生出的警兆,往往這都是經(jīng)過無數(shù)戰(zhàn)鬥後的本能感應,都是非常準確的。

所以,盡管高晟戒備滿滿地去探尋情況,卻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但他仍舊沒有懷疑鄔少乾的感知。

似乎是察覺到幾人防備了,前方的空間的忽然扭曲一瞬,從裏面迸發(fā)出數(shù)張威力極大的符箓!

那些符箓遍布血光,每一道紋路都好像是用多種鮮血混合後形成,色澤詭異,散發(fā)出可怖的能量。

符箓達到了八級!

那幾個進入此地的邪道都是化靈巔峰,只差一些機緣就能更進一步,所以帶來的攻殺之物也極其強大。

鄔少乾神色一肅,極快出手!

一個巨大的磨盤,霎時擋在了夫夫倆的面前。

鐘采本能地摟緊了鄔少乾的脖頸,雙腿也纏在他的腰上,不給他增添半點麻煩。

·

陰陽大磨盤融合陰陽眼後威能暴增,隨著鄔少乾的實力提升,那磨盤本身那攻防一體的能力已經(jīng)強大到難以用言語來描述了。

以至于現(xiàn)在這明明只是才達到七級層次威能的秘技,卻在對上八級符箓的時候毫無畏懼,硬生生地將之抵擋下來。

符箓爆炸的能量很恐怖,奈何那陰陽大磨盤上的灰色光芒只是吞吐了幾次後,就將之盡數(shù)磨滅了。

但是,襲擊者也不是軟柿子。

就在他們發(fā)現(xiàn)八級符箓奈何不了這詭異磨盤的時候,就掀起了一陣非常可怖的風沙!

狂風中的砂石不僅帶著極其可怖的力量,還混雜著極其濃重的怨毒之氣,每逢席卷、呼嘯的時候,發(fā)出的“呼號”聲能夠浸染修者的心神,動搖他們的元魂。

更恐怖的是,砂石上還帶著血毒。

·

所謂的血毒,就是從慘死的修者身上提煉出來的怨毒之血,以邪道秘法進行煉制,毒性非常猛烈。

一旦修者沾上血毒,血液中就會遍布一種仿若蠶絲般的白色絲線,一直延伸到每一根經(jīng)脈裏,大量地吞噬其中富含的能量。

而且速度極快。

若是修者沒能保護好自身,因元魂震蕩而不得不呆若木雞地站在原地,再被砂石砸個正著,且因為狂風的威力而出現(xiàn)血口……那麼血毒浸染,命不久矣。

要想根治血毒,極其的困難。

倒不是沒有丹師做過,但手法都非常複雜,即使根治成功,丹師的消耗也會巨大無比,幾乎短時間裏都不可能進行第二次了。

邪道之惡,可見一斑。

·

狂風砂石劈頭蓋臉地砸過來,但是鐘鄔夫夫身上都帶著強大的防禦之物,根本不會被這些砂石破開。

夫夫倆也發(fā)現(xiàn),這些砂石遠比尋常之物堅韌許多,當它們撞擊到身上的時候,防禦之力消耗極快。

風沙碰撞中,隱約還能聽到一些鬼哭哀泣之聲,聽得人腦子裏都要生出幻象來。

邪道的手段,真是陰毒無比!

不過,陰陽大磨盤卻仍舊很穩(wěn)定,只是旋轉(zhuǎn)的速度有所提升,散發(fā)出強大的吸引力。

而它這般“遮風擋雨”,真正能接近夫夫倆的,自然也只有一些邊邊角角的“漏網(wǎng)之魚”。

其餘大部分風沙都在卷起的時候,已經(jīng)被磨盤之力大量地吞噬進去了——也是因為吞噬太多,才會有邊角料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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