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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夏小說

第178章 平行世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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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平行世界1

基拉很快就找了個機會,順理成章地將自己的想法以提問的形式傳達給鄧布利多。

鄧布利多也并沒有起疑,首先基拉是他看著長大的、其次他也清楚這孩子的思維方式有多麼不走尋常路、最後他絕不是那種迂腐的糟老頭子。

年輕的時候可是差一點點就跟格林德沃扯著巫粹黨的大旗去統治世界了呢。

但也正因對靈魂方面的魔法研究甚少,無論詛咒還是治療,都屬于一門相當嶄新的學問。

不過基拉對老鄧充滿信任。

主要是她不想趕著去上這份沒必要的班。

伏地魔的死是必然的,他永生的隱秘已經洩露給鄧布利多知道,而他手底下的勢力中又或多或少長了一只名為鄧布利多的耳朵。

再加上之前的狼人時間,本就依靠黑巫師和魔法生物來組建大軍的伏地魔,更是有點棘手,不得不花費更多的精力和資源去進行籠絡,卻依然無法起到和之前一樣好的效果。

無論格雷伯克一事是否是伏地魔的決策失誤,鄧布利多抓住上風都是所有人可以清清楚楚看見的。

如果這真的屬于鄧布利多親自布置的陷阱,那不更加說明敵方能力有多強嗎?

“君子欺之以方”這句話在西方并不存在,卻不意味著布萊克、馬爾福為首的這些老牌純血家族們不懂這個道理。

他們又不是不知道伏地魔是一位暴君,而鄧布利多至少還會維持表面上的人倫禮節和道德。

但如果鄧布利多開始厚顏無恥了呢?

馬爾福才不想成為下一個釣魚執法的對象!

看看那永遠純粹的布萊克家族吧,原本的繼承人直接變成狼人了,無論是伏地魔的手筆還是......的,這顯然都足以讓馬爾福等人行事更加謹慎和小心。

代表自身利益的家族絕對放在首位,他們才不會本末倒置。

擅長投機的巫師們更不會等到船要沉淪了還和它共進退,事實上,他們早在大船進水的那一刻,就會利用自己靈敏的嗅覺聞到那一絲若有若無的潮濕氣息。

*

利用魂器裏的魂片去詛咒并傷害到主魂,這并不是一件簡單的事,從原著裏魂器被銷毀都不會讓主魂有所察覺,就足以證明魂片已經能夠算得上是獨立的個體。

但考慮到《尖端黑魔法揭秘》裏認定魂片還有被融合的可能性,姑且可以認定它們仍然是藕斷絲連的狀態。

而鄧布利多所瞄準的也正是這藕斷絲連的聯系。

可要論及對黑魔法的研究,他自認為不是這其中的頂尖專家。

想到這裏,白巫師很難不想起某個老熟人——或者說——老相好。

不過這些就不是基拉需要考慮的東西了,她目前正在忙著每天日出日落的時候,用魔杖對準心髒念:“阿瑪多、阿尼莫、阿尼瑪多、阿尼馬格斯。”

話雖如此,她還是會很好奇。

這個塞有曼德拉草葉子、頭發、露水、鬼臉天蛾的蛹的小藥瓶,理論上需要藏在一個安靜、黑暗的地方,直到一場雷電交加的暴風雨來臨。

那如果她在制作好小藥瓶之後,立即使用移形換影前往一個有著麻瓜天氣預報預測即將有暴風雨的地方,是不是可以縮短這個邊念咒邊等待的過程,然後速成?

好奇歸好奇,基拉還是忍住沒在自己身上做這麼危險的實驗。

她耐心地等待了兩周,霍格沃茨的城堡上方終于迎來了密布的陰雨。

暴雨將至的那天,基拉輕巧地溜進麥格辦公室,等到晚上大雨傾盆的時候,兩個人才來到禁林裏她們埋藏小藥瓶的地方。

用魔法的遮掩,雨水并沒有落到她們的身上。

兩人匆匆取回藥瓶,就近來到了變形術的教室,而後在麥格的點頭示意之下,基拉再次舉起魔杖念完咒語,然後喝下了那正好是一口量的紅色魔藥。

在她的胸膛之中,另一個心跳激烈地出現,強烈的痛楚席卷了全身,從骨骼到肌肉都在進行一種壓縮與扭曲。

“不要恐懼它,”麥格嚴肅地說道,“去順從你的心,勾勒那即將自然出現的形象,然後交由身體去順應那種變化。”

基拉蜷曲起來,她手裏的魔杖掉落在地上,校袍隨著身體一同變化。

等到她再次睜開眼的時候,看見麥格的臉上浮現出一抹贊許的微笑。

成功了?

基拉低頭看見自己黑漆漆、毛茸茸的胸脯,雙臂自由地伸展開來,是足足有一米長的羽翼。

麥格小心翼翼地走近觀察,因為巫師在初次變身成為阿尼馬格斯的時候,往往會由動物的原始野性占領他們的神智,她也難免擔心自己的貿然上前引發進攻。

但這只全身漆黑卻讓人覺得流光溢彩的渡鴉顯然冷靜無比。

“拉文克勞的吉祥物,認真的嗎?”麥格含笑問道,她有那麼億點遺憾基拉沒能夠變成一只貓、或者說貓科生物,唉,她還很期待跟基拉變成的貓貓一塊去城堡裏跑來跑去的呢。

基拉下意識地想回答麥格,然而她只發出了“啊——”的一聲。

“......”

麥格教授笑著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頂,目光欣賞地在基拉那銳利的喙上停留:“不過變形成一只能夠飛行的鳥,你天生就具有一種不常見的優勢。”

沒有人類不喜歡飛行,要不然飛天掃帚就不會如此暢銷了。

“但是作為巫師阿尼馬格斯,你還需要更多的訓練,才能夠熟練地掌握飛行技能。”

麥格沉思著說:“而且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像渡鴉這類生物,是有一定可能可以通過模仿人類的發音,從而達成說人話的效果的。”

也就是說基拉可以在阿尼馬格斯的狀態下繼續說話。

乍一聽好像沒啥用,但實際上還是有很多可以發揮作用的空間。

麥格直覺基拉會喜歡這樣的形態。

事實也是如此,基拉當即給自己制定了阿尼馬格斯進階課程,依次分為:熟練掌握變形——學會飛行——無魔杖變形——學會“說人話”。

前面兩個階段幾乎沒花費她多少時間。

再加上她與生俱來的無聲無杖天賦,基拉甚至可以在渡鴉的形態下繼續使用部分魔法。

斯內普是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能夠分享這個秘密的人。

而且她終于可以大搖大擺地飛進斯萊特林的寢室了!

“我們終于可以一起拆聖誕禮物了。”

臥在松軟枕頭上的渡鴉如是說。

斯內普沉默了一下,提醒道:“我們每年都是一塊兒拆禮物的。”

渡鴉基拉假裝自己沒有長耳朵。

她蹦蹦跶跶地跳到自己提前拜托家養小精靈放進來的大盒子上,示意斯內普解開禮物的絲綢綁帶。

後者小心溫柔地把她捧開,手指陷入渡鴉那蓬松柔軟的腹部毛絨絨裏,然後在基拉期待的豆豆眼注視中拆開了外包裝。

裏面是一個相當巨大的盒子,每一個裏都放了一小塊零部件,仔細看像是拼圖和積木的結合。

斯內普從幾個眼熟的尖頂部件上辨認出端倪:“這是......霍格沃茨嗎?”

他驚訝地拿起其中一塊部件,認出這就是霍格沃茨的天文臺。

“對哦,還有圖紙和序號,”基拉拍打著翅膀,飛到斯內普的肩膀上,用小爪子輕柔地抓住他,“應該沒有什麼難度。”

他們差不多在花費了半個小時就得到了一個完整的城堡。

斯內普驚嘆地繞著迷你城堡打量,從內側還可以看到樓梯正在不定時地做著向上向下的旋轉,和現實中的霍格沃茨簡直一模一樣。

“我把我們知道的所有小捷徑和彩蛋都放上去了。”

基拉變回人形,坐在他的床邊搖晃著腿:“只是有求必應室沒有辦法完全複刻,所以我只能讓它會輪流呈現出幾種形態,都是我們習慣使用的那些房間。”

霍格沃茨是一切的始源。

無論什麼。

她知道斯內普能夠理解到她想表達的那一切。

甚至不止是基拉所輕描淡寫的這樣,斯內普光是肉眼直接觀察,就能夠確認它是完美地複刻了一整座霍格沃茨城堡,那些數不勝數的小機關、連畫像、教室都是完整地複刻,他不知道基拉需要花費多少時間才能打造出這樣一個城堡。

對于他來說,霍格沃茨有時候比蜘蛛尾巷更要像他的家,溫馨、安全、存在他愛的人。

“我很喜歡這個禮物,”斯內普聲音低沉,他垂眸望著那座夜間會從內部透出明黃色光亮的迷你城堡,“在我夢見其他人的世界之前,我曾經覺得,霍格沃茨就像是每個巫師的永無島。”

“等我到了11歲,收到錄取通知書,我就可以離開那個陰暗潮濕的蜘蛛尾巷,沒有人會再嘲笑我寬大、不合身的女士襯衫,沒有人會因為父母而捉弄、傷害我,我會找到我的同伴、朋友。”

他輕輕說:“我會不再孤獨。”

然後斯內普夢見了那個39歲躺在尖叫棚屋的地板上孤單一人死去的西弗勒斯.斯內普。

“但真相是,生活似乎只是可怕的重複,霍格沃茨也無非另一個充滿折磨的地方,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

“我以為從蜘蛛尾巷逃到霍格沃茨,我、不、他就能有機會擁有幸福,現實卻向每一個斯內普發出嘲弄,那個斯內普不再能夠逃離霍格沃茨,就像他也從未真正地逃離過蜘蛛尾巷。他生活在這兩個地方,這兩個地方從不是他的家,而只是居住的場所。”

斯內普轉過身,顫抖著吸了口氣:“你不知道你的出現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基拉改變了他的人生,有她的那個夢境帶來另一種可能性。

更重要的是,他不再孤獨。

“這種感覺很奇怪,”斯內普繼續說,“當我作為西弗勒斯.斯內普去審視一切時,你是唯一的那個人,能夠讓我感覺......”

他看著基拉,後者望著他的眼睛,神情中混合著些許奇異而隱秘的期待,她的注視給予斯內普繼續說下去的力量。

“......永遠值得信任。”

永遠是一個很艱難的詞。

信任也是。

“這確實很奇怪,”基拉的聲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她眨動了幾下眼睛,“因為我也有和你一樣的感受,西弗勒斯。”

基拉張了張嘴,想要開口說什麼,但她的下一個動作卻是用指骨在眼角向上擦過,斯內普驚訝地意識到她正在落淚的邊緣保持搖搖欲墜的穩定。

她充滿酸澀地再一次打開自己的胸膛,展示自己千瘡百孔卻依然在工作的心髒。

“在我的原生家庭也就是父母和我以前的少數幾位曾經的朋友,他們所做過的最摧毀我的一個點是,”斯內普能夠聽到基拉聲音中的茫然與悲傷,“他們總是會反反複複地向我證明,他們現在值得我信任了。”

“可在我全盤托出、覺得一切都在變好之後,又變成原來的模樣指責我,讓我後悔為什麼又被騙了。”

基拉的聲音也有些顫抖,委屈是讓她落淚的最快方式:“那種時刻發生的時候,我真的感覺特別幸福、感覺他們好愛我、感覺這一次是不一樣的。”

“但這種感覺維持不了多久就會破碎得比上一次更徹底,直到我再也不能夠去地上撿起那些信任的碎片,它不是從水面撈月那樣虛無縹緲,而是像玻璃的微小碎片,紮穿我的手指,刺入我的血液,流淌進心髒直到某一刻我徹底地死去。”

她的眼淚像一個又一個微小的海那樣墜落,掉到地面,深入霍格沃茨城堡千年的地縫中,淚流滿面的同時,除了略微有些哽咽外一切正常的聲音仍然在平等描述當時的心境。

“為什麼又變了?”

“為什麼又在騙我?”

“別再對人全盤托出了!”

保持體面不一定是現代人獲得愛的唯一有效技巧,卻一定能夠防止他們在狼狽而淤青的眼眶中,受到更多的傷害。

回到家反手關上門,倒鎖的聲音像是開關,基拉會失去力氣倒在地上,雪白的瓷磚上掉落的發絲、歪七扭八的鞋櫃、烘幹機完成工作的響聲都在要求她站起來繼續維持運轉。

但她只是躺在冰冷的地上一下又一下地把濕潤的臉頰扇至燙紅。

然後一遍遍地告誡自己:別再求人了、別再全盤托出、別再信任任何人、他們都是在欺騙你。

當斯內普聽到基拉聲音中的脆弱時,他的心幾乎裂成了兩半,多麼想拿出一半去為對方填充空洞,然後用另一半去擦拭她的淚水。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好去平緩那燒進喉嚨裏的深深的疼痛。

“可你是不一樣的。”

基拉擡起眼睛看向斯內普:“對嗎?”

她沒有等待斯內普的回答,而是擡手摁著自己的心髒:“我相信你不會去做第二個選擇,我知道當我說出我其實非常弱小的時候,你也不會利用我告訴你的這點來背刺,西弗勒斯,你的品格、你的信念、你的靈魂都讓我無比的確信,腦海裏甚至升騰不起任意的其他念頭。”

“你站在這兒,又或是出現在我的腦海裏,都讓我感覺,你永遠值得信任。”

基拉知道她對斯內普的情感依戀并不只是愛情,它或許夾雜了愛情、友情、親情甚至更複雜更濃厚的所有一切正向的依賴占有性情感。

她的精神并非倚靠著對方站立或是存活,沒有斯內普,基拉還是基拉。

但這個人的存在就像是籠罩著她的一具盔甲,又像是她心甘情願保護起來的軟肋。

安靜的地窖裏,兩個人的目光相遇,在另一次心跳中,斯內普轉移了重心,他從口袋裏拿出自己隨身攜帶的一個禮物盒子。

打開。

天鵝絨中墊著一枚指環。

他緊張地呼吸有些錯亂,迅速地解釋道:“喊它戒指、指環都可以,上面藏有我的魔法。”

基拉安靜地聽著,并不認為這會代表著俗套的訂婚、又或者是像某個平行世界裏伏地魔所強制捆定的那種摘下即死的詛咒戒指。

“你可以隨時通過它召喚我、又或者隨時它和移形換影出現在我所在的位置找到我。”

斯內普垂眸,慢慢吐出一口氣,也吐出一些緊張。

“以及,有一個我還沒來得及未完成的版本,它可以傳遞我的心情或是一些基礎的生命體征,但我現在很想把前面那個完成的作品提前送給你。”

“很想。”

他擡起眼睛,望著基拉,一字一句地說道:“而這些,全部都是單向的。”

因為我想讓你知道。

基拉,我不會變,也不會欺騙你。

我給你的正如你給我的一樣多。

基拉出神地望著那枚指環,很多人都認為戒指是愛人之間的項圈,是對主權的象征也是對彼此的束縛,只不過它并沒有被戴在脖頸上,而是戴在所謂離心髒最近的無名指上。

哼,可笑,她才不信什麼無名指的說法,要真是最近,那不得是那啥釘嗎?

但她喜歡這枚指環所代表的寓意。

基拉看向斯內普,輕柔地說:“我想再看看我送你的項鏈。”

細瘦的脖頸上,黑色皮圈前有一只銀渡鴉,眼睛由黑鑽組成。

他已經戴上了她的項圈。

可送給她的,或者說希望她願意戴上的,卻依舊是掌控他自己的許可證。

屬于基拉的土地上光禿禿的,背叛像黴菌一樣茁壯成長,每一朵曾生長在這裏的野花最終都變為了黴菌的養料,沒有什麼能阻止背叛的根源吞噬曾經在那裏生長的所有其他物種。

直到西弗勒斯.斯內普再次出現,掃蕩了這塊荒蕪卻并不貧瘠的土壤。

他立在那兒,就像她的玫瑰。

什麼是玫瑰?

是為了被斬首而生長的頭顱。

基拉伸出手,示意她的玫瑰:“請為我戴上它吧。”

斯內普強忍著急促的呼吸,他抿住唇,用握住坩堝攪拌棒的最大毅力,輕柔而平穩地將指環為基拉戴在大拇指上,這個位置同樣是權力的象征。

就在基拉一邊勾著他的手指一邊欣賞那枚指環的時候,她突然聽見斯內普又說道:“我仍然有點緊張。”

啊?為什麼?

好像連聲音都確實有點在抖。

基拉疑惑地擡起眼看他,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注意到斯內普臉上是一個近似于鼓起勇氣的神情,他吞咽了一下,臉上的肌肉繃得有些緊,眼睛卻濕漉漉地變得比黑色還深。

“所以.......”

“Kiss me.”

他屏住呼吸繼續說:“Please.”

“嗯。”基拉含笑抓住他的手,另一只手溫柔地摩挲著斯內普的下頷線,金屬指環時而會冰涼地觸碰到他的下頜,“其實我也有點緊張,但用不了多久,我們都會習慣,但無論我能吻你多少次,我依舊會心動如初。”

女巫輕輕地向前靠去。

初吻如同蜻蜓點水,第二個吻時,斯內普能夠感受到基拉的舌掠過他的嘴唇,在唇縫間狡猾地滑過,而後是暈暈乎乎中探索的第三個吻、第四個吻。

他握著對方的手,十指相扣的情況下他閉上眼迎來了第五個吻,而第六個吻也銜接著第七個吻抵達。

等到兩個人都有些氣喘籲籲地分開,唇瓣上泛著濕潤的瑩光時,基拉突然開口問道:“我吻了你幾次?”

斯內普下意識地回答道:“13次。”

“啊~真是一個有魔力的數字~”基拉得意洋洋地笑起來,“你太可愛了,西弗勒斯,你居然真的在數數,可我恐怕你將來會記不過來,因為我會比你能想象得還要更加依戀、更加黏著你。”

斯內普的臉紅了一下,他沒有說話,只是輕哼一聲。

他會記住的。

他會記得很清楚。

因為基拉所給予的,正是他的一切。

基拉望著他,旅人的心終于找到了一個安全的港灣。

她的眉眼裏泛起能將人溺斃的溫柔笑意:“西弗勒斯,你知道嗎?”

“什麼?”

“我愛你。”

“......我也愛你。”

“那這個需要數嗎?”

“......赫奇帕奇扣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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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號平行世界完!2號平行世界待開中~

設定是基拉把霍格沃茨做成魂器,梗含一些霍格沃茨規則怪談,主打的就是暴力改造小巫師的同學友誼,稍微有點靈感不完整,緩慢掉落,準備先去開《霍格沃茨放映員》(理論上周一開新文),基拉番外有更新我會在作話or微b吱一聲:D

*嗚嗚嗚打滾撒嬌求新文收藏and評論,前情透露:索拉娜的守護神是卡皮巴拉(水豚),即大多數時候有種“不顧死活的松弛感”,但會在特殊時期為了交/配權打架的那種生物(doge)(沒錯!她同樣是斯斯激推!)

Tips:看好看得小說,就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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