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未來的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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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未來的考慮
“之前說的那件事,”結(jié)月說,“隔壁班的野崎,他看了你們的表演錄像,我想起來你們不是說要和他見面嗎?”
花音:“啊——那位同學啊,可以,這周末我和小征一起回去,小凜他們有事情要忙,估計沒辦法回東京。”
結(jié)月:“到時候住我家?”
花音:“嗯!”
結(jié)月打了個響指:“我再去找個新游戲!”
赤司聽完花音打電話,幽幽地說:“又要熬夜打游戲?”
花音笑瞇瞇:“我把春緋帶著一起就不會熬夜了。”
赤司又拿起書繼續(xù)看起來。
花音又去給春緋發(fā)消息,春緋很快回複了一個“ok”。
花音聯(lián)絡(luò)完朋友,拿起桌子上的水杯喝了一口,若有所思地說:“我們和那位野崎君見面,是要確認什麼呢?”
赤司翻過一頁:“看看結(jié)月的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你不是也很好奇?”
花音點頭:“不過我覺得結(jié)月在交朋友方面還是很厲害的,誰能讓結(jié)月栽跟頭?”
赤司:“你說的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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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周末,花音和赤司到達東京。
他們和結(jié)月一行人約在家附近的咖啡館裏碰面,花音看著這條已經(jīng)有些陌生的街道,說:“那邊公園裏的設(shè)施都更新了。”
赤司:“要去蕩秋千嗎?”
花音笑:“現(xiàn)在不行,不是要去咖啡廳嘛。”
赤司推開咖啡廳的門,一打眼就看到了結(jié)月他們。
無他,野崎君,真的長得很高。
花音在心裏想:這位野崎君,也是打籃球的吧?
野崎梅太郎看到赤司和花音的身影,眼前一亮,蠢蠢欲動地想去拿自己的速寫本,被佐倉眼疾手快地摁住了:“野崎君,還沒有到時間!”別人還不知道你是漫畫家,這麼隨便開始畫畫會被人討厭的吧!
花音走過來,好奇地問:“你就是野崎梅太郎同學?你手裏拿著的,是什麼?”
被發(fā)現(xiàn)了!
佐倉還在緊張,野崎卻很坦然地把速寫本拿了出來:“我是一名漫畫家,剛才是想把你和赤司君進門的樣子畫下來。”
花音:“原來你是漫畫家,怪不得...”她看了眼結(jié)月,發(fā)現(xiàn)她滿臉震驚。
高尾吐槽:“什麼啊,結(jié)月你居然不知道他是漫畫家?!”
赤司和花音入座,幾個人彼此做了自我介紹,赤司問:“為什麼沒有告訴結(jié)月事實?”
野崎坦然:“因為如果告訴了結(jié)月,感覺會被她拿著漫畫追在身後起哄,那太糟糕了。”
高尾:“...”
春緋:“無法反駁。”
花音捂臉:“是結(jié)月能做出來的事情。”
既然雙方都很了解結(jié)月的性格,接下來的交流就順利了很多,尤其是花音知道了野崎就是自己最近在看的《月刊》中的“夢野咲子”老師之後,還順利要到了簽名。
花音拿著簽名紙,察覺到了一道太過明顯的視線。
她側(cè)過頭,看見結(jié)月口中的“小不點蝴蝶結(jié)”——佐倉同學,正一臉羨慕地看著自己手中的簽名。
花音試探著說:“千代你想要一份簽名嗎?”
佐倉一個激靈,擺手道:“不不不,我我我...”她只是羨慕手冢同學能夠這麼自然地和野崎君交流,不像她,現(xiàn)在直面野崎君,都還會緊張!
野崎轉(zhuǎn)頭看她,手上利索地又簽了一個名:“送給你,佐倉,謝謝你。”為我介紹了結(jié)月這個奇妙的人。
佐倉捧著簽名紙,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
花音和赤司他們對了眼神,轉(zhuǎn)移話題:“我們今天準備去游樂園玩,要不要一起來?”
野崎飛速響應(yīng):“游樂園場景嗎?!請務(wù)必帶我們一起!”他伸手扯過佐倉,“不過在那之前——能讓我做些采訪嗎?”
赤司:“是想取材嗎?”
春緋熟練地說:“花音的私人消息不能外傳,因為以前——”
野崎搶過話題:“我知道,手冢花音後援會,我在論壇一直有看過!”
他摩挲著速寫本,說:“好吧,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去游樂園吧。”
一群人便準備出門坐車,佐倉落在後面小聲問:“為什麼這就放棄了,你不是說一定要采訪到真人嗎?”
野崎彎腰聽完她的話,低頭對她說:“因為赤司君看起來很可怕。”
說完他摸摸自己的後脖頸:“如果再繼續(xù)糾纏下去的話,總覺得會發(fā)生可怕的事情。”
佐倉一驚:“這是什麼野生的直感?真的準嗎?!”
野崎看著前面赤司的背影,說:“赤司君可是‘奇跡的世代’的隊長啊,我打過籃球,那種感覺不會錯的。”
那種被盯上、下一秒就會被狠狠制裁的感覺!
花音也在小聲和赤司說話:“為什麼野崎君看起來很害怕你的樣子?”
赤司:“可能初中的時候和我們打過比賽。”
和奇跡的時代打過比賽的籃球隊員,多少都會有些後遺癥。
高尾·常和帝光打比賽·和成撇嘴:“你們有自知之明就最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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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東京玩了兩天,第二天就變成了東京同學大聯(lián)歡了,花音拎著大包小包回京都之後,竹田幽怨地打來電話:“很好玩吧,東京?”
花音:“啊哈哈哈,小凜你看到群裏的照片了嗎?”
竹田:“當然看到了!就算白天我在補習班裏,晚上回家也看到了!學習了一天,心更痛了。”
花音:“那明天上學我?guī)c心去給你們打氣!加油,不要輸給京都啊!”
竹田:“我想吃蛋撻。”
花音:“明天帶過去就冷了哦?”
竹田:“沒關(guān)系!我去料理社熱一熱就好了。”
于是花音第二天拎了一盒子蛋撻過去,分給了放假也要補習的大家。
每次想到他們?nèi)パa習的事情,花音就會思考一下自己的將來。
說到將來,當然是考上大學——要和小征一個大學的話,果然是東大?
為了上東大,也為了和其他許多人的約定,她現(xiàn)在每天學習也很用功,也一直和小征上著課,只不過這麼按部就班地學習,她有時候就會想,等到了大學,她想學什麼專業(yè),想往哪個方向發(fā)展呢?
雖然爸爸經(jīng)常說“不工作爸爸也可以養(yǎng)你到八十歲”,但是花音沒有不工作的打算,她喜歡旅游,但不想以旅游為工作;她喜歡聚會,但是完全沒有考慮過就在聚會上流連;她喜歡下棋、騎馬、彈吉他...這些都不是她以後想長久做下去的事情。
那她應(yīng)該是最喜歡做點心吧?
花音看著竹田她們歡天喜地的分蛋撻,看他們捧著點心吃的開心,她自己也會感受愉快,而這種感覺,每一次都會出現(xiàn)。
那——她是想做這方面的事情嗎?做點心?
花音想了想假期研修時去過的面包店,在心裏搖頭,她不是很喜歡那種流水線化的工作。
不過就算現(xiàn)在不知道,她也還有時間慢慢去發(fā)現(xiàn)。
赤司晨練回到教室,就看到女友在沉思。
“在想什麼?”赤司問。
花音:“在想大學的事情。”
赤司一愣,隨機自然接話:“因為竹田他們補習的事情?”
花音點頭:“仔細想想,能兼顧社團、學生會、學業(yè)這三件事,本身就很不容易,既然我現(xiàn)在還有餘力,該仔細想想未來的路吧。”
“說起來,小征將來想做什麼呢?”花音問,“以前都沒有想過你以後會做什麼,就是繼承家業(yè)嗎?”
赤司:“繼承家業(yè)的話,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做到了。”
花音疑惑側(cè)頭:“啊?”
赤司無奈:“之前不是帶你去工廠參觀了嗎?那個時候我接手産業(yè),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差不多消化完了。”
花音伸手捏了捏他的胳膊,赤司投來疑問的眼神。
花音感慨:“沒什麼,就是想確認一下你還是不是真人,真的不是什麼機器人嗎?”
赤司哭笑不得,伸出手:“還要再確認一下嗎?”
淺山諒:“老師要來了,別捏來捏去了!”
真的受不了,情侶什麼的。
赤司梳理完家族産業(yè),他的目標當然不止于此,他的野心也不允許他做一名守舊的繼承人。
但是花音未來要做什麼呢?赤司聽著老師講課,心裏揣測著花音的未來。
花音做什麼都能做好,不管將來是讀研究生做學術(shù),還是想去做點心設(shè)計,或者專門去學畫畫,玩音樂,專攻下棋,都很不錯。
不過要是花音以後有了新的興趣,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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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白天想到了將來的職業(yè),晚上吃飯的時候花音和家裏人也說起這個話題。
彩菜:“你想要開面包店嗎?”
花音搖頭:“每天都做上百個一樣的面包,那太無聊了,而且開店的話,做面包反而是次要的事情了。”
手冢國晴:“爸爸給你開一家店,你想賣什麼甜品就賣什麼甜品嘛。”
彩菜:“那樣花音就要每天都呆在店鋪裏面嗎?聽起來太可憐了。”
花音:“爸爸的意思是倒貼錢讓我做點心自娛自樂嗎?”
手冢國一:“你太小看花音了。”
花音氣鼓鼓地點頭。
手冢國晴低落:“爸爸可以養(yǎng)你...不要去工作!工作不是什麼好東西!”
花音害怕地向後仰了仰:“爸爸...你真的辛苦了。”
手冢國一喝完了味噌湯,沉聲說:“你可以自己決定未來的道路,但是不要硬鑽牛角尖,家裏是你強力的後援。”
上班啊——花音更小的時候還想過上班族、公司的樣子,但說實話,隨著父親的職位和年薪不斷上漲,家裏人為她營造出的氛圍已經(jīng)不是“長大後去坐格子間”了,他們更加看重她個人的喜好、引導(dǎo)她挖掘自身的潛力,這樣成長起來的花音,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要固定在某一個地方工作”的念頭了。
她想做更有挑戰(zhàn)性、更有變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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