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65章 瓜!死老登,你接著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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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65章 瓜!死老登,你接著編
他(她)?暗室?
衆人心中不明所以。
司家人除了早就對棠硯身上細桶能力有所了解的司煜外,全都一陣心驚肉跳。
司明婳也再次生出探究的情緒。
廉父笑容滿面的對衆人說道,“感謝諸位道友、小友前來參加犬子和司道友千金司明婳的訂婚宴。”
司父皺了皺眉頭,正當他想開口打斷廉父,隨便找個借口延遲訂婚宴時。
外面突然傳來一道尖銳的女聲,
“廉嶼,你這個畜生,我要殺了你,畜生!”
聽到這道聲音,廉父和廉嶼面色同時變了。
廉嶼不著痕跡走了一步擋在司明婳跟前。
廉父廉修反應極快,怒聲訓斥道。
“都鬧什麼?十八小姐怎麼會跑到這裏來?還不快將十八小姐送回房間去。”
往往殿外看去的衆人扭頭看了眼疾聲厲色的廉修。
司父直接道,“等等!本尊瞧她好像有話要說,且她方才言語間提及廉嶼賢侄,廉道友也不弄清楚嗎?”
司父瞥了眼面色平靜的廉嶼,心中冷哼。
他倒要看看到底怎麼一回事,若廉嶼對不起他的寶貝閨女,司家絕不與廉家善罷甘休!哼!
廉修眉頭狠狠一皺,心裏不悅極了。
卻礙于司家的勢力不敢將不滿吐露出來。
同時他一顆心又高高懸到了嗓子眼,止不住的咒罵那幾個築基修士連沒有修為,無法行走的女人都看不住。
衆人望著門外的女修。
只見她腹部高高凸起,形容很是狼狽,步履蹣跚的小跑著。
身後還跟著幾名膽戰心驚,想去拉扯女修的築基修士。
詭異的是,幾個築基修士跟見鬼一樣,不是莫名跌到就是鬼打牆一樣被莫名胖揍一拳。
反正就是無法觸碰到女修,強行將之帶回去。
而女修的額頭、眼角、臉頰、嘴角全部帶有或猩紅或青紫的可怖傷口。
整個左臉更是高高腫起。
脖頸上分布著數條青紫的,被手掐出來的掐痕。
女修兩只手臂呈極其怪異的樣子垂在身側,眼底遍布濃烈的刻骨仇恨以及深深的恐懼。
她的步伐也極其怪異,好像每走一步都在刀尖火海油鍋裏行走一樣。
痛苦到她額頭不斷滑落冷汗。
許多修士看著她這副凄慘至極的樣子,都緊皺眉頭滿眼心疼。
其中不少人下意識站起身,想過來幫忙。
確定自己出現在衆人視野中,女修心中一直提著的那口氣松懈下來。
放任自己無力的往前摔下去。
不久前她腦海中突然出現一個自稱是細桶的詭異聲音。
它替她暫時解除廉修那個老東西的神魂控制。
告訴她來廉家的宴會廳,這裏有人能幫她,能幫她主持公道,能幫她從廉家這個地獄魔窟逃出來。
盡管她的腳筋已經被廉嶼這個畜生弄斷了,每走一步都是極致痛苦。
但這是她唯一一顆能看到一點點希望的救命稻草。
她不想放棄。
她想活著!活著再次感受外面美好而熱烈的驕陽。
神魂即將再次陷入不可控的混沌前,她擡眸一一看向宴會廳的裏衆人。
眼裏染上濃烈的期望和求救的光芒。
“救,救救……”
然而她話還沒說完,神智便已經陷入絕望黑暗的混沌。
她的神魂,她的思想再次被人所操控。
一名化神境的女道君看著女修凄慘的模樣,在她摔倒在地上的前一瞬將人一把抱入懷中。
其餘一并伸手援助的女修男修們見狀收回相助的手。
另有一名元嬰境女修上前說了句,“前輩,我是煉丹師,我給她看看。”
女道君點點頭,從芥子裏取出一張床,將眼神平靜的女修放到了床上。
司家一行人走近看著,司母眼尖的看到這女修的眼神前後不一致。
之前絕望痛苦,這會卻平靜極了。
隱約覺得不對勁的司母突然問道,“廉道友,她是你的第十八個女兒?”
廉修:“沒錯。”
他沖衆人賠笑的拱拱手,“諸位見笑了,此女是我的十八女兒廉珠。”
“諸位不知道,我這小女兒還在娘胎時,她娘被妖獸重傷過,所以她出生就神智不清,時而恍若三歲稚兒。
時而又發瘋發狂,經常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她臉上這些傷都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
脖子上的掐痕也是她自己用手掐的自己,有時她神智甚至錯亂到以為她哥哥廉嶼是她的仇人。
口口聲聲罵嶼兒是畜生,要殺了嶼兒。”
廉修情不自禁潸然淚下,滿臉痛苦,將一個心疼女兒卻又無可奈何的慈父形象演繹到淋漓盡致。
棠硯心下輕嗤。
【編,死老登你接著編!】
本來就存在疑惑的吃瓜群衆們神情意味深長。
這下更不信了。
廉修絲毫不知,仍在難過的哭著。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我和嶼兒都心疼珠兒,為了不讓她傷害自己,更為了保護她,在下不得已才將她關在了廉家啊。”
“今日大喜之日,可能是照看珠兒的侍從懈怠了,這才讓神智不清的珠兒從房間跑了出來。
還望諸位和親家不要見怪。”
【呵呵,什麼廉珠,人家明明叫許珠,人家父親還與你有救命之恩。
你他爹的同救命恩人結拜,認對方做大哥,結果你就是這樣坑害救命恩人的女兒的?】
棠硯一邊在心裏怒罵,一邊翻了個白眼。
衆人一聽。
哪裏不知這個許珠這副樣子壓根不是她自己弄的,而是人為之禍。
廉嶼也不知情況,握緊司明婳的手。
用溫柔至極的語氣開口道,“婳婳,情況就是我爹說的那樣,對不起,我妹妹毀了我們訂婚典禮的吉時,我代她向你道歉。”
“但你不要怪她好不好?她生來就這樣,既可憐又艱難。”
司明婳雖然深愛廉嶼,但她更愛自己。
并沒有被廉嶼此時的溫柔和彼此間的感情沖昏了頭腦,反而極其平靜的點點頭。
打算先弄清楚一切再說。
若廉嶼當真做了不好的事,她也不介意來個喪未婚夫。
男人而已,要什麼樣的沒有?多得是!她又不缺男人追。
廉修見大家沒說話,以為自己說的衆人都信了。
迫不及待對幾個築基侍從道,“你們還不快將十八小姐送回院子、”
“等等!”一道女聲冷不丁響起。
是給許珠檢查身體的元嬰境煉丹師。
“廉前輩,你口口聲聲說廉珠臉上身上脖子上的傷是她自己弄的,但廉珠手筋腳筋全都斷了,敢問這樣一個沒有修為,行動有限的女子如何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她生氣的發出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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