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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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拍完照沈恩然也不管樸到賢了，就直接走到了金赫奎的旁邊，走到他旁邊也什麼話都不說就這麼站著。

金赫奎看著她也不說話，只是換了個方向走，她就走在他身後半米的地方，他走快她也快，他慢下來她也慢，不近不遠，好像隔了一堵牆一樣。

又走了一會兒，金赫奎停了下來，沈恩然也順勢停在原地，只是看向了周遭的環境，他將她帶到了這邊後面的儲物室來，沒有人，只有看起來有些混亂的雜物和他們兩個。

金赫奎deft：" 是有話對我說吧。"

沈恩然Siren：" 啊？"

沈恩然這才意識到自己奇怪的行為好像被他誤解成有話要說卻不好在大衆面前開口他才帶她來了這裏。

可是她真的沒有什麼話想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她就這樣下意識地走到了他的身邊，就像是一只被飼養了很久金絲雀，哪怕飛走再久，也總會飛回主人身邊一樣。

金赫奎用他那雙看狗都深情的眼神看著她，沈恩然不敢與其對視，只是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不知道說什麼倒是來了句“對不起”。

金赫奎deft：" 有什麼需要你道歉的嗎？"

沈恩然Siren：" 嗯……在休息室的時候其實我在裝睡，我騙你了，對不起。"

金赫奎deft：" 只是這樣也用不著道歉吧。"

沈恩然想問金赫奎是不是因為自己和樸到賢的打鬧而生氣，可這樣的話她問出來也沒有個所以然，他們之間是需要解釋這些的身份嗎？

金赫奎向前走了一步，兩個人的腳尖想對著似乎要碰到一起。

金赫奎deft：" 擡頭看我。"

沈恩然乖乖擡頭看向他，她下意識想躲他的眼神又不好亂瞟，最後也只得不停地眨著眼。

金赫奎deft：" 我不會怪你騙我。"

金赫奎deft：" 也不會因為任何事情生你的氣。"

沈恩然Siren：" 你剛才明明就生氣了。"

金赫奎deft：" 我是在對以前的自己生氣。"

沈恩然Siren：" 為什麼？"

金赫奎deft：" 只是在看見你和Viper選手在一起想到了我們之前的時候，我們以前也可以這樣打鬧著，然後我就想著或許你對我，對他，又或者對誰都沒有不同。"

眼瞧著沈恩然又像是要道歉的樣子，他先開口把她的話給堵了回去。

金赫奎deft：" 不是怪你，只是想著你以前看我是不是也是這樣的，覺得我對你和其他人沒有任何區別。"

金赫奎deft：" 我感受到了你的痛苦，所以不會怪你，這是我該體會一次的。"

沈恩然聽著聽著也不躲閃他的視線了，似乎很久沒有這樣認真的對視過了，他的眼神依舊深情，是專屬于她一個人的深情。

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品嘗著她從前的痛苦，然後告訴她，他們是平等的。

酸澀濕潤眼睛告訴她，她哭了。

金赫奎deft：" 對不起，別難過。"

兩個人的角色似乎徹底反轉了過來，在聽到這聲對不起的時候沈恩然的眼淚更是止不住地向下流，金赫奎沒帶紙就用袖子幫她擦眼淚。

沈恩然的妝幾乎要被哭沒了，眼淚也快哭不出來，這時候的她早就忘卻了他們之間的別扭，只是下意識地接近。

她抱住了金赫奎，扯著他衣服的手用力得都有些變形，金赫奎溫柔地順著她的背。

沈恩然Siren：" 為什麼要跟我說這些呢，以後連討厭你都討厭不起來了。"

金赫奎deft：" 抱歉，是我的錯。"

沈恩然Siren：" 如果是在做夢就好了，我一定會拉著你跟我一起去死，所有的情啊愛啊都留到下輩子再說。"

金赫奎聽到這樣幼稚的話也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金赫奎deft：" 是想發瘋嗎？我陪你。"

沈恩然Siren：" 怎麼發瘋，真要陪我去死嗎？"

沈恩然用金赫奎的衣服擦幹了眼淚又擡頭看她，擡頭這一下她突然意識到兩個人靠得好像有些太近了，他低頭就能碰到她的額頭，她墊腳就能吻到唇。

金赫奎低頭了，她也踮起了腳。

金赫奎deft：" 就像這樣，做兩個瘋子。"

說完金赫奎就吻住了她的唇，沈恩然沒有驚訝沒有拒絕，他們太了解彼此，只需要一個眼神就能知道對方的所有想法。

他們不會在一起，金赫奎擔心自己的兵役耽誤她，沈恩然也不會在自己的職業期間談戀愛。

沒有穩定的感情也注定他們無法發洩自己的痛苦，可實在是太痛了怎麼辦，那就做個瘋子吧，在無人處接吻，把痛苦藏在吻裏，丟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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